翊的手,慢慢的,比蜗牛还慢。
“有种!我们都不敢在翔翔面前谈论莎莎的事,怕他想不开喝水呛死。”绿水晶钦佩地对关翊道。
“你是?”关闭红着眼眶问。
“绿水晶,琥珀的姊姊。”千万别问她为什么姓氏不同,她解释的够多次了。
可是天从不如人愿,她还是问了。“嗄!你们不同姓?”
“一个从父姓,一个从母姓。”绿水晶仰望苍天无语,呀!又一次。
“哦!原来如此。你们姊妹的名宇都很美。”关翊由衷地称赞。
“感谢我父母吧!对了,你爱上翔翔是不是?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烂,那只花心的发情猪。”
关翊双眼失去光彩。“爱情真的很奇怪,爱我的人我无法接受,却又爱上无法爱我的男人。”
“看样子你真的陷下去了,不过我支持你,翔翔也该从无底的泥沼里爬出来了。”
“我该怎么做?”
“爱他,用心地去爱他,翔翔会懂的。他不是麻木不仁,只是受伤太深,跟他耗吧,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关翊的笑容里多了一份无形的力量。
她和琥珀一直以为不去碰触,伤口自然会痊愈,没想到表面结了痂,里面长着脓汁,除非掀开痂皮再治疗,否则伤口永远不会好。
“水晶,你死在外面了?三步路你打算走一辈子。”上官日飞没好气地吼着。
“少诅咒我老婆。”
“哎呀!你打我头!季宇轩,我早就想扁你一顿。”
“尽管来。我忍你很久了,菲菲小姐。”
“可恶。”
“打打打,你刚才还没打过瘾是不是,臭菲菲。”绿水晶叉着腰怒道。
“女大不中留哦!帮着外人骂我。”上官日飞扭着头,不屑和叛徒交谈。
绿水晶不以为意地坐上老公的大腿,亲热地吻上他的唇:“他是内子,不是外人。”
“水晶,你打算如何处理这块破烂?”上官日翔不甘心地绑好最后一个结,关颀好好的一张脸变成木乃伊。
“杰作,我喜欢。”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道。
上官日飞注意到季宇轩的手臂上有伤,不免得意地说:“早说别娶楣女,知道辛苦了吧!”
“美女?男人不是偏爱美女的吗?”关翊疑惑的问。
“倒楣的楣,说吧!这次这位贵人又惹了什么事?”上官日飞可乐见灾难转移。
“也没什么,只是在海关时碰上了扒手。”
“不用说,她一定帮扒手逃走,结果害你被海关人员狠狠打了一顿。”这是一贯的故事情节。
绿水晶用崇拜地语气。“你好准,谁教我是贵人嘛!”还是这句气死人的话。
“对,你命贵,所以你的贱人老公总是托你的福”其实他真是倒楣哦!
“哼!先别说这个。倒是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绿水晶丢了一本杂志在桌上。
“呃…这个嘛!是他的错。”上官日飞指向关颀。
“木乃伊先生?”
关颀嘴唇肿大,无法清晰地说明白,所以关翊替大哥把前因后果说一遍,不过绿水晶关心的不是这些情情爱爱,而是…嘿嘿…“你真的有女性过敏症?”她一双手不安分地蠕动着。
“晶晶,别胡来。”季宇轩可不乐见老婆碰其他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