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所问地绕着***。
“沈、期——”沈劲大吼地眯起利眼一射。
“沈期就是我的名字,谐音就是神奇的意思,请多多指教。”他像热忱过度的推销员,抓起沙星博的手上下摇动。
“呃,我是沙星博。”一个女巫。她省略最后一句话,表情有点古怪。
“我知道啦!星星儿、小星星,履历表有写,多可爱的小名儿,像只小花猪。”
履历表有写?他大白天见鬼呀!
她是很可爱,但是不需要他来强调。沙星博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你再给我装疯卖傻试试看,‘我的’秘书不是你的玩具,少碰她。”沈劲专制的介入,隔开两人相握的手。
“大哥,做人要有风度,你的我的不都是姓沈的?咱们兄弟不分家。”沈期一副手足情深地勾搭着沈劲的肩膀。
“你们是兄弟?!”八成是同父异母。
见她一脸惊奇的模样,两兄弟倒是默契十足的问:“有什么不对?”
“难怪了,难怪了…”沙星博喃喃自语,难得未串上一挂子话。
“说清楚,难怪在哪里?”沈劲霸道的钳紧她下颚,不许她玩猜字游戏。
“你们的父母真可怜,值得同情。”她在胸口由下而上,由左至右地画了个倒十字架。
“沙星博,不要惹我发火。”可怜?同情?她在说哪门子鬼话!
她恼怒地拨开他的手“你才给我节制些,你还欠我两个道歉。”
“你…八万。”
“八万?”两个道歉五千元值不值?
“如何?我不会再加了。”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五千块就收买了我的志气。”她不由得长吁。
“别说得那么委屈,一个月多五千,一年多六万,做得越久领得越多,你很快就能名列富婆行列。”该哭的是他的荷包。
要不是秘书难请,一年被他的脾气骂走三十多位的纪录,他何苦“高”薪聘请敢和他较劲的她。
“也才六万而已。”她不过“只”工作一年。
“要不要我把公司让给你,顺便把股票一并放在你手上,或许你想要我家的猫。”沈劲嘲讽的说。
猫?!“黑的白的?有没有花纹?眼睛颜色呢?绿眸、紫瞳还是金眼?最好是刚出生的幼猫比较好调教,成猫防备心很重…”
一提到猫,沙星博的话更多了,她一直想养只和女巫相配的大黑猫,像莎宾娜奶奶那头金色猫魔大唯多神气,活了一、两百年了,还通晓人话。
可是羡慕了十几年,任她找遍全台湾的宠物店,就是挑不中一只看得上眼的猫,叫她失望地只得放弃寻找的念头。
猫和女巫要结缘也需要运气,除了夕梦和芎芎外,她们这些姐妹都没机会遇上一只好猫。
“我们家有养猫吗?”沈期呐呐的问。
“有,招财猫。”有橘红色的肥肚那只。
“大哥,那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招财猫扑满,而她要的好像是真猫。”他凑近他耳朵小声的道。
耳尖的沙星博听见两兄弟的对话,两腮一鼓,脸更圆了。“你晚上会被猫魂压。”
“尽管诅咒,我不信邪。”铁齿的沈劲一副不在乎地勾起唇角。
“哼!我保证你一定后悔。”她要回去准备施法的工具整死他。
“你要去哪里?”
她回头一瞪“你没看见我要回家呀,”难不成还留下来泡茶。
“回家?!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沈劲蓦然想到她尚未正式就职。
“嗯哼,你们两兄弟的妈真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母亲,生了一个疯子和一个野蛮人,还能艰苦的扶养你们长大,真是叫人敬佩。”
砰地,门在她身后阖上,两兄弟顿时傻眼。
“大哥,你有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