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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绵亘不断(2/2)

突然传来英琼的惊惶,心分两地。大喝一声,飞下一清晰的光华,往那两红光中只一绕,那条红蟒一声怪啸,被斩开两截。那条火龙依旧飞回潭上。潭中却是黑沉沉的,什么迹像俱无。忽见潭上先前那青光,同了一较小的青光,飞潭底。

金蝉等才看潭底是一大块平地,偏西南角上黑聋茸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余下简直是一无所见。

这时前飞的那一白光已到潭底,那白光只略微顿了一顿,与后飞的那一青光同时投向西南。

耳边果听得一极尖锐极难听的声音说:“我昔日誓言,原说不论何派的人,只要能下得潭去,乌风草便属于他。友休要不服,如要取那乌风草,明日福仙潭尽由你们先行下去。”

一阵狂风过去般退去,一红日已挂树梢,清光满山,幽景如画,宛不似适才双方引刃待发神气。

随手一挥,便有一十来丈长的紫光芒,自剑尖直来,映着日光,耀争辉!上剑旁的匣,想起昨晚遇险情形,心中犹有余悸,决计离开此山,往回路走。

还未到得潭底,倏地也蹿起日前所见那条红蟒一般的东西,与那条火龙迎个正着,斗将起来,四围黑气厚,只看红光夭矫飞舞,分不那东西的首尾。

上面还卧着无数未脱离的骨朵,受了一些晨,好似不知本已伤,元气凋零,之不存,将焉附,而依然在那里矜争艳,笑迎人。日光底下,忽见一紫光一闪!

金蝉看下面青光荧荧动,知是那潜琉璃,属息宁神,静以待变。便见似龙一样的东西,直从上面投潭中。

中揩。虽无真个,亦可销魂,忽然一阵天昏地暗过去,一霎时满山都是云岚彩雾,分不东西南北。

原来金蝉留在岩,见一个凹鼻红、披着一长发、怪模怪样的人,摸黑剑,正要暗算涧中诸女,忙放霹雳剑。

只见遍山梅盛开,温香馥郁,直透鼻端,有时枝微一颤动,便有三两朵梅下坠,格外显静中佳趣。

***原来英琼悠悠醒转,睁开时,日光已从石将下来。自己却睡在一个潦旁边。

手中拿着一个节十八环的龙拐杖。长啸一声,手扬,指上发青灰的光华。灵云不知他们与红姥姥关系,未便下煞手,直至红姥姥传音,飞龙师太接着:“你既谅我不能潭取草,等我明日取草之后,再取这一班小畜生狗命便了!”

两个红衣女飞来,两三青灰的剑光与红紫的剑光绞作一团。乃江西庐山白鹿八手观音飞龙师太门下,金氏金莺、金燕、金驼。

影离披,日光已正午,梅树上,翠鸟喧鸣,空山寂寂,除泉声鸟鸣外,更无别的丝毫动静。

最奇怪的是那青光上面还附着一团丈许方圆白光,带着那一较小的青光,星赶月一般满潭飞绕。光影里看四围黑氛非常厚,倒好似白光本一团黑雾似的,在潭中去。

灵云上到岩,放金光。三弟知远非敌手,唤来飞龙师太,一个中年姑,生得豹,黄发披肩,穿着一件烈火衣。

四人便一同前去红姥姥所居府。翌日,由丹房旁边一个走了去,往下走约数十丈远近,又转过好几个弯,觉得前面愈走愈觉黑暗,不时闻见一瘴疠之气,中人呕。

见飞龙师太还不死心,于是化了毒石之毒气,起几缕极细的黑烟,倏地散开,化成一团雾,直向那三青白光华包围上去。一声怪啸过,那三青白光华好似抵敌那黑烟不过,拨转,风驰电掣一般,飞回潭上。回去看英琼。

便是福仙潭的中心,离潭底才只十丈多。那里有一块平伸潭腰的石。四面愈觉黑暗,脑兀昏眩起来,忽然闻得一阵幽香,立刻脑清凉,心神皆,见石旁丛生着有数十素草,知能避毒氛,各取一中。

似这样上下飞舞了一阵,这青白三光华,倏地聚在一电也似疾地直投潭底,看看飞到那于潜琉璃发光的所在不远。这白光经下面于潜琉璃上面所发来的青光反,竟照得潭底通明。

这莽苍山连峰数百里,绵亘不断,忽见对面一座峰上来了一个人,那约数丈的大树,只齐它前。

夺目无比,紫艳灵的光芒,寒意森森,人而来,映日争,原来紫光闪耀的,是一柄长剑。那剑的柄,竟与昨日在佛像肚中所得的一般无二,剑上刻着“紫郢”两个篆字。

看这两样东西斗了有一个时辰,兀自难分胜负,这时隐在潭边,看飞龙师太如何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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