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笑着。
“请给我有关小姐的资料。”
莫靖远眼中闪过一抹坏光。
“唐劲,你认为…晓晨应该长得怎么样?”
“像君怡姨。”他幼年时曾有一次随父亲走入莫家大宅,有幸望见正在栽花的莫君怡。那样美丽赢弱的姿态,深深刻印在心底深处;也是在那时,他第一次见到莫靖远,只不过当时才八岁的莫靖远对他并无印象,全心全意忙着替母亲耙土。
“我比较像母亲,晓晨各肖似双亲一半。”
“性格?”语气中有丝细微的嫌恶。
莫靖远失笑。
“不。长相。”他从皮夹中抽出一张小照片,递给唐劲。“这是我二十岁生日时,晓晨与我唯一的一张合照。你该明白我们这种人家,一向忌讳曝光引来宵小绑架勒赎。加上我们兄妹不爱拍照,这些年来没拍什么可以提供的近照来让你认主子。”
十岁的单晓晨有一张雪白的脸,唯一的颜色是黑色的瞳眸与黑色的发丝,绑成了公主头,安静的坐在兄长怀中,看向镜头的眼光没有任何表情,使得整张相片像是一个俊逸的青年抱着一只绝美的洋娃娃一般。
照片不够大张到足以令唐劲深刻看清楚单晓晨的长相,而且十岁与此刻的十七岁绝对是有差的。
但这样就够了。
他以前在宴会场跋见过其他单家小姐们;那些暴发户的蛮气张狂得像装饰过度的小明星,没一个比得上晓晨小姐优雅沉敛的气质。
扁是气质上的迥异,便可教他一眼就认出谁是他必须保护的那位单家小姐了。不愧君怡姨孕育出的子女,天生具有莫家人的优雅。
唐劲将相片送回莫靖远手中。
“够了?”莫靖远挑眉问。
“够了?”
“我还是那句老话:晓晨没你们想像中那么脆弱。这与身体健壮与否无关。”
“我搭明天晚上九点的飞机。不打搅了,再见。”分歧的意见不值得讨论。何况这不是公事,不必达成共识,只须各司其职达到完美。
待唐劲走向门口,握住门把时,莫靖远叫住他:“唐劲,你从没想过娶千金小姐对吧?”
“敬谢不敏。”他明白这正是总裁选他保护小姐的原因。他也相信即使小姐有千般好、万般惹人疼惜,仍动摇不了他刚强冷静的一颗心。
“刚强易折,你听过吧?”
“我只听过齐大非藕。”他坚信莫靖远只是在开玩笑。再怎么说,晓晨小姐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在二十五岁的男人眼中,简直像刚出生的婴儿。
靖远的暗示,只是为了取笑他向来从容且一丝不苟的神态。一直以来就是这样。
“好吧,祝顺风。别花太多时间守着晓晨。你空降到我大舅身边当特助,没有好成绩,可是有一大票人等着拉你下马。”
唐劲只是笑,微点了头走出门去。他不自谦,也不自满,公事对他而言并不沉重。他知道自己有实力与毅力,所以他总是能做出傲人的成绩。总裁也明白,所以才额外请托了这件私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