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拦住你们,你刚才真想和滕峻一起走?”他不答反问,对她离去的坚持感到不悦。
“是啊!怎么样?我难道连选择护花使者的权利都没有?”她现在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你喜欢他?”他挑高了眉,抿紧唇。
“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她扬起下巴,挑衅地瞪回去。
“谁说没关系?你是我的情人,你忘了?”他手一收拢,將她拉近。
“不是不是不是!我才不是你的什么鬼情人!有婚约的男人最好安分点,别到处拈花惹草。”她用力推挤着他的胸膛,气呼呼地尽情漫骂。这阵子也着实憋了不少气,没有性别的阻碍牵绊,她可以大声把感受说出来了。
“都告诉你我根本没和文绫订婚,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他不耐烦地复述一遍。
“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要的是…”
“是什么?”
“不管你是否订了婚,是否只是和我玩游戏,我都不能再留下来,我…”她的声音哽咽了。滕峻不客气的话一直在耳旁缠绕,就算她喜欢他、爱上他,都得离开。
“为什么?”他心疼她的迷乱与无助。
她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无论任何人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的。”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消失不见。
“剑希…”她无力地靠在了身上,第一次敢敞开心扉接受他的深情。
“我爱你,你怎么会看不出我一直爱着你?”他抬起头,深挚地盯着她。
她眨眨眼,泪成串地落下,既高兴又难过。“我以为…你只喜欢男人。”
“傻瓜!”他吻去她的泪,捧起她的脸不停吻着。
赫连淳淳反手勾住了的颈项,任他的唇拂过她的眼、鼻和唇。
林剑希拉下她礼服的拉链,薄纱般的礼服滑落地上,她女性窈窕的娇躯一览无遗。
“谁会以为你是男人呢?这样的胸部打针打得出来?”他喃喃地说着,唇已下移到**间的性感地带。
“你…不要说了!”她喘着气道。
“还有这里、这里…是男人才怪!”他的手刷过她的细腰与臀部,轻笑着。
“还笑我?”她嗔怒地想躲开,却被他抱得更紧,想骂人的嘴被堵个正着,发不出声音了。
她被吻得四肢发软,全身战栗,他乘势一把將她抱到床上,褪去了彼此的衣物,抚摩着她全身柔细的肌肤。
原来接触着心爱的人的感觉是这么美好,他怎么会孤独地过了这二十五年呢?对亲昵感情的排斥起源于生离死别的创痛,母亲的死让他不知不觉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怕再次尝到失去的空虚与无助。但赫连淳淳却轻易地挽救他的心灵,她不知道她对他的意义有多大,她不知道,他是在抱了她之后才又明白人体的温暖,他的心,是被她解冻的。
他不会让她走的!就算滕峻的干预也休想让赫连淳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