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对啦,我情绪化,怎样?你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女人平均每个月会有一次的歇斯底里,这时的情绪化是合情合理兼台法的吗?”
他停住,看了她一下。“你生理期来了吗?”
“你研究我的生理期干么?”变态!
“你刚才喝了一瓶半的冰啤酒!”
“喝都喝了,你要我吐出来吗?”
“你别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谁告诉你,我生理期来了?白痴,我是月底好不好?”
“那你刚才…”
“停停停!我们离题了。”这完全不是重点!
他们到底是怎么由爱与不爱、一路讨论到她的生理期去的?还告诉他月底!她真是三八过头了。
“回来、回来,我现在要说的是你和小宜的事,还没有结论。”
他拧着眉。“结论是,我并不欣赏你的作法。”
哟,倒嫌她鸡婆了?
“小宜可是我们系上出了名的大美人,对你又一心一意的,别人三跪九叩都求不到,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哪…”
“我喜欢的是你。”一句话堵死了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幻听!是幻听吧!他怎么可能真的说了那句话!
她相信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呆,微张着小嘴直愣到外太空,就算蚊子飞过也无法让它合上。
他干脆低下头,很顺理成章地贴上她像极邀约的嘴。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吻她,也是幻觉吗?唇上真实的触感,会是出于幻觉?
他的吻是真的;温温的、柔柔的吮触也是真的;密实坚定的拥抱更是假不了…
“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听清楚了吗?”他又说了一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让她连丝毫错辨的可能性都没有。
“骗…人!你明明拒绝过我。”声音颤抖得可以帮恐怖片配音了,现在才知道,她也有制造惊栗音效的潜质。
她看见他的眉头又慢慢聚拢起来,像是她丢给了他什么跨世纪之谜,她想,就算叫这医学系高材生去解剖最精密的脑部结构,或许也比回答这个问题要简单一百倍。
大概有一世纪过后吧,他困难万分地挤山回答。“什么时候?”
对呀?什么时候?脑子呈当机状态,一时搜索不出来。
算了,现在不是翻旧帐的时候。
“那你怎么不早讲?”
“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我说了你也不会接受。”
她愣愣地,口水卡在喉间要上不下。
事实上,她就有这么“随便”不但会欢天喜地的接受,还会大方地给他一个香吻…
话全让他说完了,她能说什么?
除了心虚尴尬地低头傻笑,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抱歉。”他松开手,退开一步。
咦?他道什么歉?怎么不再多抱一下下?她才刚喜欢上倚偎着他的感觉耶…
“我的话说完了,以后不要再把我和其他女孩扯在一起。晚安。”
喂喂喂!就这样走了哦?这年头说话都不必负责的吗?
“任、任牧禹…”
他止步,偏头等待。
“呃…”接下来怎么办?人家都说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了,好歹得顾一下女性矜持,总不能还要她主动开口吧?可是…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不要把我和其他女孩扯在一起。”
“不是,再前面。”笨蛋!谁要听那一句了!
他想了一下。“你不是随便的女孩?”是这一句吗?
“再、前、面!”她咬得牙龈都快出血了,这家伙是真呆还是装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