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锦瑟心中一，低声叮嘱：“他们不简单。碧瑶你要小心。”

“哈哈。”髯须大汉仿佛很得意“朝觞阁的那帮笨，早就被我们扔下江去，怕是早葬鱼腹了。”大汉了腰间长刀，又是一阵砍，招式虽，但力气十足。

是误了我们公的买卖？”碧瑶知锦瑟总会依她，窜到一家脂粉店里，挑拣起来。

“哦，老戚正在底舱，不如小的领您稍事休息，等老戚忙完了再带他见您！”髯须大汉了个请的姿势。

船舱里又杀十数号褐衣男，列作一排。

锦瑟与碧瑶轻舟迅疾，货船就在前不远。

锦瑟才落地，只觉肩刺痛。碧瑶上前护锦瑟，却留了后空当，猝不及防后背横来一刀，能见骨。锦瑟回救，却同时遭到手刀劈颈，双双厥过去。

“好。”缓缓上前几步，众人神微微有变。他们本不是押货的，锦瑟心里思忖，脚下每一步，杀机便一分，气氛就像绷的琴弦，随时会断裂。

刀锋直，寒光错。光在夜中划数弧，几弯锋芒所落之，挑血槽。可受伤男却不一声，不曾顾及上伤，依然咄咄人。几十个回合下来，锦瑟竟觉得招架得有些吃力了。这些褐衣男个个都是手，手迅猛，让锦瑟的优势施展不来。

意识弥留之际，暗藏匿的那人现真，手中垂握一柄弩箭。

“不，我跟小去。”

“朝觞阁锦瑟！”声音朗朗。

“他们还是人不是？”碧瑶气吁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武者，杀戮一开就似乎永不停止。她剑向其中一名男，剑气掠空，直取咽，却不料毫厘只差，剑被一刀罡开。碧瑶倒了一气。

几番厮杀，已撂倒数个。

“小！”碧瑶惊呼。话音未落，髯须大汉已转劈下手刀。锦瑟早有防备，闪一躲。“你们不是朝觞阁的人！”

片刻，货船上有火把聚集，确定了小舟上锦瑟的份，绳梯降下。“哟，果真是二当家的，多有怠慢。”

“呵呵，只是尚有些事未代给老戚，烦请这位兄弟叫他来。”锦瑟虚应，手已在暗中探向腰际，蓄势待发。

“嗖”一枚矢从暗来。

江上一片静默。

“碧瑶你留下。”锦瑟踏上绳梯。

天已晚。

甲板上散散地站着十多名灰褂男，面孔都生得很。其中一名髯须大汉上前抱拳：“不知二当家何事追船，其实押货此等活小的们自会尽心，岂敢劳您大驾。”

说话间，十几个大汉纷纷抄起家伙围上来。锦瑟与碧瑶背靠背作战，将后的一切全给对方，自己则专注应付面前的敌人。

二人先后上了货船。

不对，事有蹊跷。

碧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察言观，此事定极为严重。

“我跟小去。”碧瑶持。

“船上何人？”货船上有人发现了锦瑟她们，正朝这喊话。

“他们是人，而且是死士。”锦瑟回，臂腕振抖，只见一条银蛇凌空吐信蜿蜒，转瞬噬咬男膛，血模糊。左右男见同伴被杀，双双攻来，锦瑟下腰，以劈叉接下攻势，借力用力，挑刀跃至半空，运足内力，旋转飞，横剑下挥，光锋芒回环，恰似圆月扫向两名男，割破血脉。

“事了。”锦瑟面骤变“我们得截住货船。”

碧瑶一句无心之言，却突然动了锦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