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独说话?”
“对。有些事我认为单独说的好。”
“我可不怎么认同。”
“叫做雷弘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
“我看你们关系很要好,随便问问。”
“你又不是谁。问什么。”付楚忍住看他…斜眼的,他还是那样出众。
“你说话别那么冲嘛,我不习惯。”
“我说话本来就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才出去半年而已,就物是人非了。”
“就该这样。”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懂理豁达的人,什么事都看得开,化解得了。”
“并不是任何事。”
“但至少分得清好坏轻重。”
“这个恐怕不需要阁下来提醒。”付楚怒气冲冲地说。
岸楚态度强硬,杨志感到不好下手。
“我跟你说一件事。迈克的护士小姐自杀死了。”
“什么?”
“很吃惊吧。我们也非常吃惊。她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受不了,就割腕,被人发现时,血早已经流干了。我们再想不到她用情这样深,有这等志向。”
“你不会就只想说这个下流的故事吧。”
“当然。我是说,有些人非常脆弱,承受不起丝毫打击。”
“这我知道。”付楚说。
“所以,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讲的。一句话就可能要了一个人的生命。后果很严重,生命很可贵。”
“OK,我想我知道你的来意了。”
“那我可以安心吗?”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可笑了。”
“可以安心吗?”杨志再重复了一遍。
“你这…好,你安心便是。但我不会保证你能安心多久。这要视某人以后的表现而定。”
“尽可放心。”
“我走了。你请便。”
岸楚转身就走。走了三十步左右,手机提示收到一条简讯。号码是后面那个人的,内容是:那天你穿的迷尼裙非常性感…太过的女孩。付楚向后一看,杨志对着她挥了下手指,然后朝相反方向走去。
“楚,刚才不是聚餐那天来的人吗?”
“啊?”付楚乍听到耳边的人声,唬了跳。回头看是张帅,她有点尴尬。为了掩饰住不自在,付楚凶巴巴地说:“你是跟踪狂吗?怎么还在?”
张帅似乎忘了刚才的糗事,他撮起嘴皮子,颇委屈地说:“我看你被人押走,担心你遭遇不测,就跟来了。你还说我。嘿嘿,当然,还有一丁点好奇心。”一边说,他一边拿五指比画出一丁点的意思。
“什么?你听到什么了?”
“该听的,不该听的,一字不落,都听到了。”
“什么,讨厌鬼,为什么偷听?”
“听都听了,还要打死我呀。”张帅自知理亏,小小声地说。
“就算听到又怎样!我才不怕!但你不许把我和他见面的事说出去,听到没?要是有人知道,我只揭你的皮。”
“好凶。这么凶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