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光扫到了他们的默契,心情不由得咚地一落千丈。她不落痕迹地皱皱眉,脸上做出无厘头的表情,声音粗粗地说:“开学了,小花到学校注册。工作人员就问她爸爸妈妈的出生年月。这可难坏了小花,因为活了这么多年,她还真不知道他们的生辰。可她不愿让人看不起,便胡诌说,我爸爸是1962年出生的,妈妈比他小两岁,她是1960年4月1日出生的。”
众人听后些许错愕,之后便哄堂大笑起来。付楚得意非凡地继续说:“知道小花是谁吗?就是本小姐我!”回应她的又是一阵笑。
秦雅远远的也听到笑话了,感到有些好笑,刚要出声,却见杨志用力闭了一下眼,轻哼:“幼稚,菜鸟。”便忍住了。
岸楚越讲越兴奋,她一纵跳到桌上,叫道:“后来呀,那打字员狠狠地笑话了我一顿…”
“下来,快下来。”“白痴,快下来。”众人七嘴八舌闹嚷嚷地笑骂着。
杨志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手中的稿件用力一摔,直挺挺地走出去,门随之传来碰撞响。付楚听后心脏一阵紧抽,只能不理会心中的异样,继续快乐地和人说笑。
宽宽的人行道上。
“付楚,最近一段时间你是怎么了,越来越活跃了,我记得刚上学时你挺文静的,怎么从我们进入编辑部后就不太同了。”秦雅的心情有些纷乱,她忍不住向付楚提出困扰她许久的疑问。不过,她的措辞是委婉的。
“哎呀,我本性就是这样的,开学的时候想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嘛。人应该活得潇洒一点,象你,嘴巴都懒得动,多闷,多没意思!”
“我总觉得你不对劲儿。你平时不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吗?你…”不等秦雅把话说完,付楚就蛮横得打断了她“哪儿不对劲儿了。我好着呢,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粗粗鲁鲁,随遇而安。倒是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哦,我猜猜,啊,莫不是你看上哪个帅哥了,快说说,别把我瞒着。”
秦雅惊得满脸绯红。付楚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我从来也没跟别人说过呀,不可能的。要是她真知道,都羞死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个人!
岸楚仔细地子秦雅脸上的千变万化,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秦雅果真是爱慕杨志的,果真的,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是两情相悦呀。那自己又算是什么呢?他们的绊脚石?称不上,跟屁虫还差不多。付楚觉得浑身的力气好象突然被人抽走了,软软地使不上劲。这可如何是好?他们互有情意,可对她不利呢。本来心中还有小小奢望,如今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想多了。唉,既生瑜,何生亮;既有黛,何来一个钗哉!
岸楚稳稳激动的心绪,声音嘶哑,明知故问地说:“哇,我猜对了,是吗?快、快讲给我听,我还可以当你的狗头军师呢。”
秦雅已稳定情绪,她推付楚“说什么呢!谁象你大大咧咧的,说话没个分寸。”
“是是是,没分寸。你不说算了,反正我知道是谁就是了。”
“啊?你知道,是谁。”秦雅傻傻地问。
“笨蛋,你还真有呢!”
秦雅发觉自己上了当,闭上嘴,不吭气儿。付楚便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吊儿郎当地说:“好拉,娘子别生气了。小生我这厢给你赔礼了。那我请你喝杯儿酒,当作赔罪,可好?”
“神经!”秦雅被她逗乐了,她拉开肩上的重量,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