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见不到面,没办法啊,光想象就好痛苦。
“你听我的,你还是喜欢钢琴的,你现在只是在感情用事,以后你会后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她翻身,圈抱住他,在他背上嚷:“明天我们去结婚,法院不是可以公证吗?让我证明给你看。”
“你证明得已经够多了…”黎祖驯低哑道,他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让小君清醒,并不是质疑她对他的感情,而是质疑这样傻傻地爱着会有幸福吗?还是害她将来很辛苦?
她单纯,急切地说:“既然这样,你知道我很认真,干么赶我走?我很讨厌你这样,不要再说这种话好不好?你答应过我,除非我爱上别人,不会离开我,为什么又劝我回去?”
他猛地翻过身,对她吼:“因为我压力很大!你把未来都赌在我身上,我压力很大!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爱我就好,但我不一样,我跟你不一样,我要打算我们两个人的未来,我要衡量怎样对你最好,你知不知道?你不要那么傻那么幼稚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累…”
小君呆了好一阵,喉咙一紧,泪翻涌,声哽咽:“所以我让你很累很烦喽?”所以他要赶她回去了…不懂啊,这么努力要爱他,为什么他会烦?对他没任何要求,只希望跟他生活,为什么他会累?已经成功证明她可以独立了,也能自己赚钱,他烦什么?
看见小君被自己骂哭了,因为自责,因为难受,他痛苦道:“如果只是累只是烦就好了。”他苦笑,说:“糟就糟在还有别的…”有时又很快乐很幸福,他想着,但没说出口。
小君困惑,被他矛盾的话语弄糊涂,什么别的呢?嫌她累又烦,可这会儿望着她的表情,却又好温柔。为什么他用这样温柔又忧郁的表情看她呢?
黎祖驯眼眶刺痛,想骂醒她,结果她耽溺得深。想吓跑她,结果她只想缠得更紧。想要自己不爱她,她哭了他自己却痛得要命。
黎祖驯发现只要她近在眼前,他们就不可能分得开。眼睛看见了,就忘了理智,感情用事,他这次又输给理性,张臂抱她入怀,低声哄她。
“算了,不要再想了,伤口还痛吗?睡了好不好?要多休息啊…”黎祖驯想,小君也是这样吧,也像他这种心情吧,明知道留学对自己的未来最好,音乐才是最拿手的工作。但一看到他,感情战胜理智,又糊涂地只想形影不离,其他的都不想理会。
“你这样,让我很害怕!”小君双手缠抱他,好不安,怕被扔下。
“好了,我在这里陪你啊,快睡…”他腾出一只手,轻抚她发梢。
“你紧紧抱着我…”什么都放弃了,于是爱得更坚决,得失心更重。因为自己这么义无反顾不留退路,就更怕失去他。假使这份爱失去了,那她等于一无所有了。于是她更在意他的感觉,爱她吗?真的吗?不离开她吗?
为了让她放心下来,好好休息,他吻她,大掌避开伤口,很温柔地按摩她的身体。可她不安分,欺上来,亲上他的嘴。受到蛊惑,他回吻。他翻过身,左手撑床,右手掀开她的上衣,同时除去自己的衣服,也卸下她的睡裤,除去他的裤子,第一次他们赤赤裸贴在一起。
这比以往还大胆热情的举措,让小君脸红似火,她想,这样算是跟她道歉吧,为了刚刚的失言,所以才比以往还热情地对待她,让她放心。
小君兴奋,热烈回应他的每个摸索,同时心悸地感受着他火热的身体。
他贴着她的身躯,几乎快陷进了她体内,他发烫,坚硬,抵着她,她头昏目眩,感觉到那强烈的原始欲望正騒动着,她于是全身绷紧只有某处柔软潮湿,那里渴望着,悸动着,让他磨蹭着,亲昵地厮磨着…
他们几乎是结合了,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