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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的感觉摧折得她全身无力,连呼吸也万分的艰难。
“我还以为你需要名男伴。起码里那是这么转述的。”他依然不痛不痒,安闲从容地斜靠在皮椅内,君临着尘凡俗世的愚民。王者风华从他的坐姿、言谈、神情透露出来。
相信任何人那不会将韩伟格视为寻常的池中之物。
那么,他是如何说服自己做出这样的混蛋事?
“我懂了。”她静静地开口,静静地移步,静静地停驻在年轻男人的身前。
沉谧的气氛反而映照出暗潮汹涌。
男妓不自在的蠕动一下壮躯,嘴角的笑容有些发僵了。
“你不介意我试用一下吧?”她头也不回地问,彷佛韩伟格的反应和她完全不相干。
“当然。”冷淡的回复赐给她通行令。
宁馨暗暗咬牙。只有面前的男人看出她亮得奇怪的眼神。
“吻我。”她命令油头粉面的男子。
年轻人有一瞬间动也不敢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告诉他气氛为何会如此诡异。
“快!”她提气喝了一声。
年轻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彷佛稍触即断的纤腰,重重吻下巧美的唇瓣。
无论他如何辗转吸吮,接受服务的女客明显地并没有投入,但是这种认知仅限于当事人才能发觉,从第三者的眼光来看,情景依然香艳刺激。
纯熟的指掌抚溜过玲珑曲线,悄俏从衣襬下缘探进去,感受着雪肌玉肤的诱惑。
一声细微的、几不可闻的喀喇声从皮椅把手上响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宁馨突兀地中止试用。
“好了。”她不由分说,扯起男妓的手往内殿拖。“你合格,跟我进来。”
蓄意装显出来的平静面具消失了!
杏仁形的桃花眼熠熠发亮,雅秀的玉容浮上红艳的光晕。她就像枕戈待旦的雅典娜,整个人浸身在狂野的情绪里,战斗意志被高高地挑衅起来。
肾上腺素猛烈分泌,昭扬她已经过度激动的心念。
年轻男妓不由自主地被她扯拉进去,完全失去自主的行动力。
“呃…”他不太确定。
“住口!”中庭景色模糊地从她眼角飞掠过去,千种万种的美景也无法引住她的步伐。
她恨死了韩伟格,也气死了自己!如果韩伟格以为她不敢享用这名男妓的服务,他就大错特错了!她保证马上表现给他看!
“站住。”冷酷的禁制令从前厅飞扬出来。
她听而不闻,一股脑儿闯回自己的寝居。
“我叫你站住。”黑色的阴影突然欺压上前,准确地拉扣住她的手腕。
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互相冲突,她颠踬了一步,几乎跌倒。
“放开!”她狂躁地扭动手腕,无论如何也要挣开他。“我现在就回房享用我的专属宠物!”
“出去。”韩伟格简短地嘱咐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