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救,手臂上挨了十几根银针,疼得好想哭。
贝贝没理会,小手扯着于戈的衣裳。
""快把衣裳脱下,让我瞧瞧!""
他耸肩,刷的拉下衣衫,露出结实黝黑的上身。
""转过去。""她又下了命令。
他依言转身,宽阔的背上,赫然钉满了银针,看来怵目惊心。
她倒抽一口气,小手抢着红唇,全身颤抖。
""针上没毒。""干戈简单的说道,接着绷紧肌肉,发出一声巨喝。
霸道绝伦的内力,凝为强大力道,全数的银针马上被震飞。就听到嗖嗖的声响,银针转眼挪了位,全钉到墙壁上去了。
贝贝眼中泪花乱转,虽然松了一口气,心头仍难受极了,被莫名的情绪揪得紧紧的。
""你痛不痛?""她先伸出小手!试探的摸啊摸,接着靠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吹气,想为他上疼。
他摇头。
""骗人!""
怎么可能不痛?他都流血了呢!
吧戈回头,瞅了她半晌,眼神复杂。
""你没受伤就好。""他粗声说道.转身往内走去。
贝贝整个人呆住了,傻傻的看着那高大的背影,红唇微张,连泪珠滚下粉颊,也不晓得要去擦。
那简单的几个字,让她胸口好热好烫,某种甜甜暖暖的涵义,虽然他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从他的眼神、他的举动,她就能感受得好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想抱住他,抱得紧紧的,永远都不放开…
斑大的背影,在藥坊间转了个弯,踏进内室的存藥房。她急忙跟上去,不想跟他分开太久。
存藥房内,百藥杂陈,用的都是寻常的藥材。墙上有着无数藥柜,房中央还摆着一张红木大桌。
吧戈站在藥材中,拧皱浓眉,仔细检阅。黝暗的眸子,落到红木大桌上。
桌上空无一物,却飘着神秘的藥味。
他挑眉,黑眸一眯。
""啊,唐舜怎么逃了?""贝贝凑过来发问,转着小脑袋,在屋子里看啊看,却看不见那家伙的影子。
那个卑劣的男人,大概是趁着干戈分神救她的时候,找机会开溜的吧!
只是,这种反应也太明显了吧?他们只是找上门,唐舜马上逃走,摆明了是心里有鬼!
吧戈勾唇,露出冷笑。
""他认得我。""
唐门善用毒,但是汉人用毒,终究比不上苗人。唐舜是用毒之人,对干戈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这会儿碰上祖师爷了,他这个小货色能不逃吗?没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
""但是,那也不能证明,他跟命案有关。他拔腿开溜,说不定只是代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很凶…""她小声说道,不断强调!证据很重要。
吧戈扫了她一眼,走到红木大桌前,举起右手。
""啊!""这一次,她眼明手怏,马上跳到他背后,把耳朵捣起来。
轰!又是一声巨响,坚固的红木大桌,在他的掌力下,化为无数木屑。木屑之中,赫然出现了十来个黑色绸袋。
小绣鞋才刚踏出去,她整个人就被干戈拎起来,腿儿腾空。直到被拎过了散落的尖锐木屑,他才松手。
""别踏着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口她心头一暖,红唇弯起,露出甜甜的笑,小脑袋点得好用力。
他的霸道,总隐藏着对她的关心。这个严酷又沉默的男人,其实很不懂得表达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