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你等著瞧吧!”
一说完,她马上脸色铁青地转身离去。
诗卉站在原地喟叹著。邱玉琳有很好的家世,本身的条件也不错,她为何要把自己搞成如此面目可憎呢?
这时,一个护士由病房内出来,看到她便道:“柯小姐,你来了呀,霍尔医师已经在病房内为病人诊治了,你要不要进去?”
“好的,我马上进去。”
临踏入病房之际,诗卉有点犹豫、不安地回头望着走廊顶端。已经看不到邱玉琳的身影,但她离去时那怨毒无比的眼神却令她有些不安…
似乎,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她希望是自己太敏感…
在医院陪伴湘亭到晚上九点后,也接近探病时限,她替已有浓浓睡意的妹妹盖好被子后便踏出病房。
拿起手机,诗卉一脸疑惑。已经晚上九点了,自从下午和炎轩分手后,他都没有打过半通电话来找她。这跟平时几乎半个小时就来一通电话的情况相比,真是太反常了。
是不是他工作还在忙呢?诗卉决定自己先拨电话给他,并告诉他如果他还走不开,她自己回饭店便可,不用特意赶来接她。
拨了左炎轩的手机号码后,他马上接听。
“喂?”
“炎轩?”诗卉一听他的声音便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了?你现在很忙,不方便说话是不是?”他的声音好低好闷,似乎有很大的事情困扰著他。
“我没事…”左炎轩回答的语调依然很落寞。“你还在医院吗?”
“对,我要回饭店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炎轩,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调跟她说话过,她很担心。
“我…”彼端的左炎轩长叹一口气后,终于道:“我现在也在这间医院,我妈住院了。”
诗卉大惊。“伯母怎么了?”
“心脏病发…”他的语调好低。
“伯母为何会心脏病发?”诗卉紧张地几乎握不住听筒,左母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稍一不慎很可能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
左炎轩又叹息。“是我的错,我早该在台湾时就把话对邱玉琳说清楚,告诉她我跟她之间绝绝对对不可能的!她…她竟跑来找我妈,而且我不知道她为何会拿到当初我跟你签订的那份合约,那份合约我丢在台湾办公室没有带来纽约,她一定是擅自闯入我的办公室里取得的。她…她把合约拿给我妈看,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骗局我妈一时挺不住,就病发了…”
邱玉琳?合约!
完了!一切都完了…诗卉眼前一阵晕眩,她终于知道下午邱玉琳离去前那狠毒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但,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孙雅慈!
诗卉紧扶住墙面,急促地说道:“你现在在几楼?在哪间病房?我马上赶过去!”
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她最害怕的事?为何她还是伤害了最不想伤害的人?天.她要亲自去向左母道歉,就算要她下跪她也会马上照做!
匆匆赶到左母的病房前,只见左炎轩单独站在外面,他低垂著头,把整个脸庞埋入手掌里,双肩明显地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