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跃跃欲试想再来上一回。
他目光闪烁的企图,马上被仍然气喘不已的姜虹绫识破,她马上伸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再次凌虐自已可怜的嘴唇、肺部与心脏。
“现在你还敢说我有恋童癖吗?”他盯着她问。
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她不怕死的说:“为什么不敢?我只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
“事实?”他瞇起眼。
“难道不是吗?我当时只有十岁耶,你却爱上了我,这不是有恋童癖是什么?”她抬高下巴道,却因一时不察,双唇再度落入极度的惩罚中。
而这一回,言砚会再轻易地放过她,让她气死自己吗?
答案恐怕有待商榷,不,是很难。
“好了,你可以滚了。”一到饭店门口,姜虹绫马上转身赶人。
一整个下午,他们俩虽形影不离的紧黏在一起,但相处的情形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火热”不管是接吻接得火热,或是斗子诜得火热。
言砚简直不敢相信,若不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会和一个小他将近十岁的女孩斗子诜得不亦乐乎,还欲罢不能。
他可是言砚耶,而不是一火爆起来就会失控的言笔,或脾气超好、会陪女孩子闲扯淡的言墨,更不是可以为心爱女人去强迫自己改变的言纸。
他是言砚耶,言家老四,一个冷然、淡漠、寡言到曾让人以为他是个天生聋哑之人的言砚!
结果呢?光这一个下午他所说的话,可能用他过去二十九年所说过的话累积总数都比不过!
姜虹绫,这个生来克他的女人…言砚眼中倏然闪过一抹温柔。他也不挣扎了,直接认栽总行了吧?
“你这是对未婚夫的态度?”他挑眉,淡淡的开口。
“未婚夫?”姜虹绫一愣,转头看了看周遭一眼。“你说谁是谁的未婚夫﹖”
“这里还有谁在?”他不答反问。
她呆滞了一下,然后突然高声叫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除了嫁我你还能嫁谁?”俊眉一挑,言砚以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看着她。
即使她心中也这么想,但她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可笑,你以为自己活在哪一个朝代?”姜虹绫抬高下巴道。
“意思就是说你不会嫁给我喽﹖”他皱起眉。
“未来的事谁会知道?”她耸耸肩,聪明的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言砚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冒出两个字“好吧。”
“什么好吧?”姜虹绫一脸的莫名其妙。
言砚耸了耸肩转身便走。
她一愣,倏地伸手一把将他拉住。“喂,话没说完不准走!你刚刚那句好吧是什么意思?”这样没头没尾的算什么?她最讨厌人家话说到一半了!她一脸你不说就别想走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言砚再度耸肩。
“少来,没什么意思才有鬼哩,把话说清楚!”
他的好吧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因为她说了未来的事谁会知道,他就决定放弃她,另觅其它的春天吧?不,应该不会才对,毕竟他爱她不是吗?过去十年的时间里,他都可以无怨无悔的爱着“死去的她”没道理她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了,他还会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