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
沈怜星回过神,故作轻松的问:“你呢?可好?”
说起自己的事,朱咏岚有满腹牢騒:“如果有机会,我想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花匠的工作不好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伺花弄卉,还是我弄错了。”
“伺花弄卉是很好,可有个讨厌的人老爱找我麻烦。”朱咏岚高嘟的嘴简直可以吊三斤猪肉。
“谁敢找你麻烦?”沈怜星好奇的问,朱咏岚在街坊上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谁敢惹她?
“常毓延,你一定不认识,他是我们这班花匠的监工,特爱管我。我是会偷懒的人吗?他老兄老是怀疑我偷懒,把我气得想揍人。”
“哦,我听福晋说过,他喜欢下头做事的人手脚俐落,你挺俐落的啊。”
“是啊!就只有那个臭花匠把我嫌得一文不值,老挑我毛病。”
“辛苦你了,如果真待不惯就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事的。”沈怜星不想好友为难痛苦的待在这儿。
朱咏岚很有义气的说:“还好啦,除了那个难搞的常毓延,在这儿工作有得吃、有钱拿,不算太委屈。”
她俩又再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所属的地方,应对不同的人事物。
奕劻贝勒冷落沈怜星十天后在这日夜访仙绘楼,一来到房门外推了推门,才发现竟然没锁上内栓。
一走进房里反手落了栓,走向床铺撩起床幔,看见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她血点似的朱唇诱惑得他莫名的冲动,他坐在床沿,俯下头狂野的一亲芳泽,顺手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沈怜星一向容易被细微动静给惊醒,何况是他恣意的吸吮!她两眼霍地张开-就瞧见奕劻放肆的唇吻住自己的嘴。
沈怜星伸手推着他,小嘴紧闭起。
奕劻干脆使力撬开她的嘴,直探入甜乡…
无助的沈怜星拼了命想坐起身躲开他的侵犯,只换来他更邪恶的对待。
他抓住她的柔荑置于头顶,抬眼定定的审视她。“别反抗,抗拒只会让你自己失了享乐的机会。”
“你休想轻薄我。”她轻吼。他冷笑一声,觉得她的话非常有趣。然后,以行动回应她的宣示。
他解开她衣襟上的钮扣,扯下抹胸,将她的美丽完全袒露在空气里。胸口一阵凉飕令她打了一阵冷颤,狼狈的模样毫无退路。
他拉她坐起身,托高她的腰杆,画面挑逗地引他的嘴含住其上的嫣红,吮嗤的力道略略重了些。
沈怜星倒抽一口气,急促地喘着气,挣扎着身子做无谓的抗拒。
“宁愿死也不愿让我碰你是吗?别忘了你的家人拿了多少冀王府送出去的好处,你若真是死了,他们那些用掉的钱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能挣回来还给府里。”
她瞪视他,半声也不吭。他松开箍住她手腕的大掌,撩起裙缘下摆伸手探入:“沉默代表什么?是不是决定牺牲小我让我予取予求?好伟大的情操!看!做人就是得这么辛酸,不如不要做人来得快活。”
她震慑住,瘫软的身子往后坠,咬住下唇,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满洲贵族面前示弱。
“这么固执、硬气?”他笑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