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念什么心得？和李媛往的还顺利吗？”觉很明显的想痹篇什么。

“因为患得患失啊！你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到现在还在记恨，情绪是那么烈，他怎敢承认！”

“你说的我好像很小心！”张凡侬又皱眉。

她母亲闲闲站起来，一副事不关己。“我也忘了把印章放到哪里去了。”边往外走说：“哎，累死了，我去找你董阿姨喝个茶，回来

“他找你都快找疯了，变得十分憔悴。小张，你──”

“谁说我喜他──”

“那就不要整理了。”她母亲跟着蹲下来，就蹲在她面前，依然不死心，怂恿说：“阿凡，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随时随地反悔，妈都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让他再骗我一次吗？”张凡侬不觉皱起眉，烦躁起来。这次都这样，她的生活、心情每次都因为徐明威的关系而被扰。

“小张──”田边还想再说什么，张凡侬对他挥个手，快步逃了去。

这些话半真半假，倒也有一大半合乎事实，田边微微又一笑。然后他收起笑，表情变得很认真，推推镜说：“欸，小张，有一件事…嗯，明威他来找过稳櫎─”他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

“就这件事来说，你的确很小心。”田边老实说他的看法，也不怕她生气。“都已经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死咬着不肯放。就算是犯罪，也有个徒刑的期限吧。可是，我觉得你一直在刺伤徐明威。何必呢，小张。伤害一个你喜的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骗我！”

“那个啊──”她母亲笑嘻嘻地。“一般休学申请不是都需要父母同意吗？妈好像忘记在那上签名盖章了。”

“稳櫎─”张凡侬被问得哑，无法否认。

“你能否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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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田边大吃一惊。“你要休学离开？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留下来？怎么现在才告诉我？那明威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接二连三的冒来。

“你说什么！”张凡侬叫起来。“你别闹了！快把印章给我，我赶到学校补辨手续。”

“你大可以转系啊！以你的能力，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不必离开！你是不是为了躲开明威？”

张凡侬轻描淡写，避重就轻说：“我也是上个月才知。反正我对现在念的东西没兴趣，走了也好。”

“他几乎天天来这里，希望能遇到你──”

“奇怪，”张凡侬蹲下来，把一堆堆的书和箱搬开到一旁。“怎么好像越整理越！”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任何有关徐明威的事。否则，她怕她会动摇。

“喔。”张凡侬反应很冷淡。

张凡侬站在她房间中央，环顾着一屋的凌。她了一个早上整理东西，结果越理越，满地狼藉。她母亲捧着一包洋芋片，闲闲地站在一旁吃着。

“跟他没有关系！”张凡侬不肯承认。“我真的得走了，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收拾。麻烦你替我跟李媛说一声”

“你就是这样！不要这么倔好吗？”田边以他对张凡侬的了解，替徐明威说公话。“人有时候真的是有些无法抗拒的不得已。明威是那么优秀傲气的人，但他对你一直这么低声下气，甚至不惜抛开他的自尊和骄傲。我老实告诉你，小张，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他连自尊都不顾，可见他有多喜你。”

什么嘛，下星期就要走了，还说这话。张凡侬好整以暇，从容说：“妈，你别再白费工夫了，我现在就算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提休学申请了。”

“我该走了！”张凡侬打断他，不想再继续听下去。站起来说：“我今天来是来办休学手续，顺便跟你别的。我爸被报社调派到国外，我也要跟着过去，下个星期就走。”

“我知了。”她打断他的话，不想听到有关于徐明威的事，岔开话题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实验？”

“小张！你别岔开话题，听我说──”田边意外地持。他不希望看到他们这样下去。“我觉得明威真的是喜你，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听听他的解释？”

“别胡说！你一直是非常优秀的。你应该对自己更有信心！”张凡侬不以为然，给他信心说：“你也知我这个人，如果你的脑袋不够好的话，我怎么可能跟你成为朋友。”

“老样。”田边也微微一笑。“你也知我这个人，其实很笨拙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