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你还好吧?”他的病应该都痊愈了。她的小手不自觉的覆上他的额,柔柔的肤触撩乱了他的心跳,她几乎没发现他和她如此贴近,近得他可以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女性芬芳,撩拨他的男性欲望。
“没有发烧嘛!”她抽回小手。
他的心怅然若失,但欲望也稍稍缓和下来。
走在前头不时回头偷看的阿福感到讶异,公爵不是已有未婚妻了,为何会和这么装成男孩的汉家姑娘在一起?
在酒楼打滚那么多年,他不会连男女都看不出来,更不会错过公爵在注视她时眼中流露的怜爱,他还不曾看过公爵用那么温柔的眼神对待其它人,包括他的未婚妻。
“咳咳,到了。”阿福清清喉咙打断旁若无人的小俩口。
“这里是后院佛堂,供来杨家酒楼的法师、和尚禅修时的栖身之所,平日没什众人会来。”意思是公爵可以放心待下。
待阿福推开门,一间比他们落脚的破屋子干净又高雅的房子落入眼底。
“可以了。”威克颔首,扶着灵玉坐下,低头检视她的伤口,柔声低问:“还会不会痛?”
“废话,你拿刀自己划划看不就结了。”
“不得无礼。”阿福被她大胆顶撞的言词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出声制止,在收到威克严厉的一眼后,他已来不及收口。
“你在跟谁说话?”灵玉黛眉轻挑了下。
“抱歉,是我多嘴了,你们慢慢休息,我就不打搅了。”
阿福赶紧退出房门,他还不想自找死路。虽然公爵待人一向温和斯文,冷淡不失礼,至今无人见过他真正动怒的情形,但光是严厉的一眼或没有表情的时候就够让人心惊胆战了,没事最好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你的朋友,怎么胆子那么小?”灵玉自怀中取出刀创葯交到威克手里。
威克耸耸肩,不想话题绕在别的男人身上。“这是什么?”
他打开瓷瓶低嗅了下,闻到浓郁的葯香。
“治疗刀伤、火伤等外伤的葯,是我师兄给我的,你身上的伤也是擦这个好的,不管由什么做成,很有效就是了。”
又是她师兄!他按捺下胸口翻腾的醋意,不费力的一扯,她破裂的袖子自肩膀处撕成两半。
她惊呼“你干?撕我的衣服?”她可没多余的衣裳可替换。
“反正都已经破了,待会再请阿福拿新的不就得了。”他宁愿她裹成粽子,也不愿她有一丝肌肤外露,养了别人的眼。
“我要穿男装!”较方便行走江湖。
“你一个姑娘家为何喜欢穿男装?你的家人都不管吗?”
“在我父亲去世后,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几个师兄。”想到被婚约束缚在玄谷的大师兄,她心中微微感到内疚。并非她讨厌大师兄,而是感情的事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她想要让大师兄自由。
“那你的丈夫呢?”汉女十五及笄未嫁人便算晚婚,而她,他实在看不出她的年龄。
“我又没嫁人,哪来的丈夫。”灵玉说得有些心虚,如果她回玄谷,马上就是大师兄的老婆。
“是吗?”他很怀疑。
“我是你的主人,你问那么多干?,难不成你想娶我?”她的眼珠子兜了一圈,秋波流转。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时候未到。威克只是默默的替她上葯包扎,不置一词。
“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我愿意放你自由,而你只要答应我做一件事。”
威克冷眉一挑,自她眼神闪烁看来,他知道绝不是好事“说来听听。”他收起了刀创葯。
“我要你做我的假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