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瞎了眼的猪头不叫于应琅。
“唉,你别碰到我噢。”厌恶的啧啧舌,她瞪着那张在眼前挥动的大手,真想拿刀砍去,一刀两断。
恼归恼,可知道阿琅温吞,她也不敢对他冀望过高。算啦,若真得下手砍人,她干脆自己操刀来得爽快。
“别碰到你?”见两人遇敌光只是好言回应,简直就像是软柿子般易咬,恶胆不禁更是急速攀升,蓄意的,壮汉将话尾拉得长长的。“你再不给大爷招来,待会儿,有得你哭爹喊娘的。”
“有话好说,这位爷儿又何必一开口就极具威迫性呢。”叹口气,于应琅捺住不悦,弓起指头敲敲桌面。
他讨厌与人动手,更讨厌在吃饭的时候被迫与人交手,但这两人今儿个是存心找碴的,而小桐的神情看来也仿佛是绝吞不下这口气,那…唉,他讨厌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刚刚应该多塞些饭菜进肚的…
“大爷我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鼻头翘得更高了。
呸,这么瞧不起人?眼角往于应琅面无表情的脸上勾了圈,撇撇嘴,沈桐决定发难,不忍了。
“你他妈算老几?”
“喝?!”大概没想到她一开口不是讨饶,竟是语气呛人,壮汉猛地一窒。“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呵呵,为什么我不敢?”学他之前的模样,她故意将笔挺圆润的鼻头朝空一顶。“有没有搞错呀你?就这么几句叫嚣,两个烂拳头乱飞一通,想唬我?先秤秤自己有几两重吧;况且,你这猪头叫我说,我就一定得说呀?”不管阿琅有没有本事替她挡下这一劫,她也不想任凭这两个猪头仗势欺人。
若这次如了他们的愿,任宰任割,往后,他们不就更无法无天了!
“你…”“你什么你?想诬人,好歹也拿点证据出来晃晃呀。”见一出声就堵住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沈桐好乐。
“明明这鸡骨头就是你丢的…”
“嘴巴长在你身上,你要怎么说,谁能奈你何呀。”
“可是,我亲眼瞧见鸡骨头是你丢的。”壮汉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呀。”
气结半天,偏又瞧见她好笑出,露一抹你奈我何的神气,两个被她抢白一顿的壮汉不由得火上加火,拳头晃得更厉害了。
“整屋子就你们桌上有鸡有肉,盘子是空了,可骨头却一根不剩,你倒是说说看,这算不算是证据?”
吧笑几声,沈桐不自觉的捏了捏鼻头。
哇,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猪头猪脑,可猪脑袋里还是装了点东西。
“这也不能代表那些鸡骨头就是我家的呀,说不定,我吃鸡时喜欢连骨头也吃下肚了哩。”
“天下哪有这种事。”
“怎会没有,外头的癞皮狗不也是追着骨头满街乱跑?”咋咋舌,见他们闻言气黑了脸,她不但没见好就收,反而还学着狗儿吠了几声,以示证明。
这下,连白痴也知道她压根就是穷嚷嚷,一点儿也没在意他们的挑衅与寻仇。
“妈的,你是寻大爷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