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向全世界的人说你强占我,又不负责!”她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说过我不负责了吗?”他扬起嘴角,倾下身逼近她,呼息吹送在她细致的脸上。
“你也没说你要负责啊!”她屏住气息。他的靠近令她一时呼吸困难。
“我是没说过,那又如何?”
“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不要我,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就是要你说明白。”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心上上下下的,好是徨。
“就是要我说明白?你不准备把我让给你妹妹了?”说穿了他就是要她亲口道出他比妹妹来得重要。
“我说让,你就会过去吗?你是那种会这么听话的人吗?”如果他是这种人,那才有鬼。
“你说呢?”他又反问她。
“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她直接做出明确的回答。
“那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拗什么?”他轻叹,唇在她香唇上落下一吻。
轻怜蜜爱就在这柔柔的一吻中表露无遗,骆玉颜缓缓地绽放出一抹笑花。
从这无限缱绻的细吻中,倘若她再瞧不出他隐藏在背后的柔情与蜜意,那么她就太傻了。
斑子昂说得没错,爱不是嘴巴说说就是了,而他严少梵更不是那种会将爱说出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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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病床上又多躺了三天,骆玉颜还是不被允许出院,原因就是她后脑勺的肿包仍像鸟蛋一般大,是以严少梵怎么也不肯让她出院,非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或许这就是他表达情意的方式,她甜滋滋地想到这三天她只要一呼头疼,他便会将她搂进他宽敞温暖的怀里一再和她说话,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要不就是轻摇着她,在她耳畔哼曲,哄她入睡。
再也不会怀疑他对她无意,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充分表现他对她的重视与珍爱;不轻易言情,不代表着无情,她从他身上已明白这一点。
幸福啊!因为有他默默守护着。
“看你笑得这么满足就太过分了,姐。”骆玉婕推开门走进来,后面跟着捧着花束的龚嘉元。
“玉婕!”看见妹妹走进来,骆玉颜马上想下床。
“你如果敢下来,我就马上把人轰出去。”严少梵的人倚在病房门口,淡淡说道。
骆玉颜的动作进行一半,在听到这话时就又马上缩了回去。她太清楚他向来说到做到的作风,自然不敢当他是在开玩笑。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一连一个星期就是不准我见姐一面,连姐的情况如何,你也不肯奉告,如果不是嘉元去问医生,我肯定急出病来,姐。”骆玉婕一来就猛抱怨。
“梵他不准你见我?”骆玉颜眨眨眼,原本她还以为是玉婕还未得到消息;为了不让玉婕为她担心,她也就没要求严少梵通知妹妹。
倒是没想到是严少梵阻止玉婕前来,他…视线移向他,她蓦然脸一红,又随即低下头,不愿接触他那火热专注的凝视。
“姐,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我每天都在病房外等着,可是他就是请他的手下拦着我和嘉元,若不是因为是在医院,我早就大吼大叫,让你知道我就在门外等着见你了。”丝毫没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视线交流,骆玉婕的诉苦声一发不可收拾。
“玉婕,我不知道你就站在外面,如果我知道我会…”骆玉颜话未说完,就见严少梵向她走来,并一把将她从病床上抱起,她只得哇叫一声,羞红脸,无法再把想说的话说完。
“你知道也没用,她还是不能进来。”严少梵带她来至空气良好的阳台前。让她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对她会有助益。
“姐,你看他就是看我不顺眼!”骆玉婕指控着,忿忿地跟着走到阳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