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得是,我马上为您铺床休息。”她才要起身,又被他冰冷的言词给制止。
“除了倒茶、放洗澡水、铺棉被,你没别的好说了?”
她很谨慎地、认真地、努力地想了一下,答道:“要不要来个马杀鸡?”
他的表情更见阴沈,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势。多希望他不要这么冷冰冰,事实证明,面对这座千年冰山,她得添加保暖衣物,不过几分钟就坑诔成冰块了。
好怀念前几天热情如火的他,只是除了夜晚的狂猛,白天的他依然冰冷如故。
既然他心情不好,她就别杵在这儿碍眼,早早告退才是上策,她蹑手蹑脚的悄悄往门口退去。
“谁准你走的。”
僵住,她暂时成了木头人。
“过来。”
木头人又变成机器人,同手同脚地走回来。
她很慢、很慢地移近,脑袋瓜里飞快地转着千思百绪,就是想不出一个可以让丈夫气消的方式,大不了她以后不吃鸡爪了嘛,别凶她呀!
壁天爵等不及她乌龟爬的脚步,伸手一勾,娇嫩的身子便落入了霸气的臂弯里,她微微受惊,整个人受困于他霸气狂放的气息中。
他的神情冷冽,但双眸却又深邃如火,这么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总是散发着让人摸不清头绪的神秘。
“是不是我没有留吃的给您,所以您不高兴呢?”她戒慎地问。
显然她的问题只会帮倒忙,无异于在他气盛的火焰上倒几滴色拉油。
呃…她还是当哑巴好了。
壁天爵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但他就是心里不爽快,她对沈婆等人有说有笑也就罢了,毕竟沈婆她们与她相处得久;但是来到这里不过几天,她便和所有人熟得像自家人一样,唯独对他始终像隔座山,凡事保持距离,客气得就像“外人。”
为何她对别人可以有说有笑,就不能对他更热络些!
“我带你来台北,可不是让你一天到晚跟别人交际应酬。”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服侍我。”
“我这不是正在服侍您吗?”
“我要的是全心全意。”
她以为大少爷嫌她不够用心,其实冠天爵的意思是要她也像对其它人一样对他,刚才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她笑语如花的模样煞是迷人,那毫无顾忌吃着鸡爪时的天真无邪,说话时神采奕奕的表情,以及灵活明亮的大眼睛,一颦一笑轻易牵动了他的心。
三天没见她,已教思念牵绊,下一趟南部完成一项大手术后,他连休息都没有便马上赶回来,只因为想见她,但得到的却是她淡淡的回应,以及一副四面楚歌的防备神情。
她可以对别人笑语连连,为何不能对他更热情点?
一股妒意油然而生,促使他烙下占有的吻,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吻,经常吓坏她,却也让她无法抗拒地为他的狂猛而悸动,每每触及到这热烫的唇舌,总让平稳的心律乱了节拍。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掠夺意味,直至吻到她不能呼吸,吻到那诱人的水唇红肿,才转怒为欢,冰冷的面孔浮现几许得意。
“我不能呼吸了…”她轻轻抗议着,因为喘息致使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摩擦着他的胸膛,舒服的撩拨着他,令他忍不住哀向那丰满…
啊…不会吧,难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