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禁瑟缩一下,活像他随时会出手打人似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走!”申屠绝扣住她细瘦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往厅外拖去。
待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几名隐身在暗处的“观众”才现身,每个人的表情各异。
“开阳,你说那个黄毛丫头可能成为我们的主母,别开玩笑了!”最讨厌女人的天权怪叫起来。
“我倒觉得她跟绝爷很相配。”美男子天旋自认为最了解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也最准,不过,他身边的天权却猛翻白眼,十分不认同。
“天枢,你是我们的老大,说句公道话吧!”
“我没有意见。”闷葫芦天枢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没错,只要绝爷喜欢,我们这些底下的人能说什么?”开阳在一旁吐槽。“天权,连绝爷都有对女人动心的一天,我看你也不要再ㄍㄧㄥ了,多跟天玑学一学,女人其实也很可爱的。”
“哼!谁要跟那匹种马学?他一天没有女人不行,要是哪一天得了花柳病,我可一点都不意外。”
“喂!天权,你居然在背后诅咒我,我哪里惹到你了?”两人是天生的死对头,只要一碰面就会斗嘴。
“你这小子还没死啊!”“阁下还没死,我哪敢先死?”
“你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谁怕谁呀?”
被拖进虎啸楼的裘如欢,手腕已经快被折断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似乎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为什么要离开?在这里过得不够舒坦、下人服侍的不够好吗?”申屠绝愀然不乐的问,执意要弄清楚原委。
她揉着泛红的手腕“都不是。”
“那么是为什么?”他暴喝。
裘如欢在心中叹口气,嘴角泛出浅不可见的苦笑。
“这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你的蛊毒如今已经解了,再也不需要我,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各过各的日子,你不必担心我会因为钱而死缠着你不放,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逼我回来?”
“好不好应该由我来决定!”申屠绝就是不想这么快结束一切“虽然我的蛊毒都解了,你也必须留下来。”
她哽声的泣诉“你到底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申屠绝将她困在胸前,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粉颊,直到拇指沾到滴落的液体,强悍的眼神才渐趋缓和。
“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为什么要走?我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陪我三个月,我就给你五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难道你不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
她是真的跟别的女人不同?还是以退为进?这对他很重要。
裘如欢努力挣扎着,不想靠他太近,可是始终无法如愿。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不要你的一分一文,只要安静的日子!”裘如欢深感挫折的大叫“我已经找到我的亲人,往后有他们照顾我,再也不需要你的臭钱,我现在只想离你越远越好,再也不要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