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飞就去飞，不用再我了！”

“别这样说，你是无可取代的！”瑞安没有料到忆婕会答应得这么快。他以为会经过一次大争吵，以为忆婕会哭得难以控制…

瑞安一咬牙，背对着她。“我要搬去。”

瑞安激动地抱住她。“小忆，谅我好吗？只要再等几年，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只要你给我一希望，我就会愿意痴痴地等。好吧，你去吧，反正有经纪人为你筹划一切，我也不用过分心。”

忆婕闭上，该来的总是会来。

此话一，大批围绕的少女迷们纷纷不满地表示自己才是号歌迷，现场随即又陷另一波的疯狂。

开了，觉得后面的话就好讲了，瑞安继续说：“公司为我准备了住的地方，以后会比较方便。”

忆婕知了自己的地位，也衷心希望，自己不会被取代…

忆婕今天的话，让他想起几年前，生平第一次的签名会。那时，他因为心急复心慌，所以听从经纪人的建议，要忆婕回避。他今天才知，本以为是件小事，却伤她很。

瑞安看了，心下不舍，想要拥抱她，又想到等一下要说的话，她势必更难谅解了，于是一阵烦躁袭来。

夜阑人静，瑞安着菸，倚靠在卧室外的台。繁灯，台北市的夜景尽底。

那天，就在他生平第一次签名会后──

今天他才知，也许当初自己错过了一些细节；也许，忆婕并不如他想像中那么不介意他的离去。

瑞安永远记得，那时候他对忆婕提将要搬去的事，但忆婕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才是号！瑞安，我们一直支持你耶…”

经纪人恳求的语气非常明显。

瑞安回，内心挣扎着。他没想过，他竟得在星路与小忆之间作选择。

很久以前，他有好几次骑着机车，载着忆婕，冒着寒风上明山上观赏夜景。如今，这片夜景随手可得，他却没有观赏的兴致。

“你…要跟我说什么吗？”

忆婕很快阻止他。“我懂。”

“瑞安…”

“瑞安，你要注意你的形象，记得我对你说的话！”经纪人怕他来，连忙撂下重话。

忆婕看他为难的样，知他也是有为她考虑、左右为难的时候，因此再多的委屈也觉得可以忍受了。

定这是个有卖的八卦。

“小忆，你别这样，我知你会很难过。”

忆婕有些寂寞地说：“终于要离开我边了？我们终究没有明天吧！”

他的怀抱曾经好温啊！如今，为何那度不再？

很多事真的是不由己，他并非故意的。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忧虑地发现，忆婕始终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但无焦距的双，却像是透过他的，看向遥远的他方…

经纪人明显松一气，赶将瑞安推电梯。

所有人的光全集中在忆婕上。

于是，他还是展开足以倾倒众生的笑容。“她是我的忠实歌迷，非常忠实的号歌迷。”

忆婕嘴角微微张合，她在内心祈祷奇迹的现，这一秒钟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

记者仍不死心地追问。

经纪人挽起瑞安的手臂，准备走向电梯。

于是，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一切都会没事，也许她是懂的。

“当然，你是陪在我边最久的人，你怎会有这傻念？”

黄昏的光线早已褪尽，忆婕颊边的泪也了，她耸耸肩，状似不在意。“我想也没必要留下来，你并不需要我。”

结果并没有。

“瑞安，她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忆婕定地离开他的怀抱，仰问他。“瑞安，说实话，你会觉得需要我？”

她试图扯一个微笑，可惜有些勉。

小忆会原谅他吧！瑞安心想。

“难我难过你就不会离开吗？”忆婕勇敢地直视他。“如果我现在把你留下，未来的每一天，你会有多难过？而你绝对知，让你难过我更不好受，倒不如现在就放手让你去闯，也许…也许你还会记得我。”

或者，她也并没有那么在意自己…

瑞安愣住了，他讨厌这场面。看着小忆期盼的表情，他一度有想承认两人关系的冲动，却被制止于经纪人的手势中。

经纪人大皱其眉，不是已跟瑞安说过别让她来吗？那么平凡的女孩，若被知是瑞安的女友，一定会让许多歌迷大失所望的，这对他的形象可是大大的伤害。

“你为何先走了？”瑞安一回来，就急着找忆婕，看到她在房里，才松了一气。

“瑞安，赶上楼了，歌迷们都在等着你呢！”

那么，后来他对忆婕说的话，不就更令她难以承受？

他就知，她一定会想偏了。他叹了气。“话不是这样说，你也知，走上这条路本来就会有很多不由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