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方式夺走她的第一次,会不会对娇生惯养的她造成心理上难以磨灭的伤害?
男欢女爱。他向来都认为那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颓废游戏,可以纵情恣意地玩,享受肉体的欢愉即可,犯不着太认真。
但是,玩了这么久的游戏,这回竟意外让他遇上了生平第一个处女,让他原本抱持的游戏心态起了措手不及的微妙变化。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生活上的调剂品,他向来不触碰那种只活在光明面的乖宝宝女孩,如果不是身在这个令他心情低落的地方,他不会依赖酒精让烦躁的自己平静,半瓶威士忌虽然醉不倒他,却足以让他的观察力失去准头,也足以挑起他过烈的欲火,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他不会失去理智,染指一个娇生惯养的老处女,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他不会失去冷静,急切地想找一个女人填补空虚,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
他的目光停驻在她精巧细致的美丽脸庞上,怜惜之心油然而生,他缓缓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动作放得很轻很柔,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碎她。
早知道就不该碰她,莫名其妙破坏他对情欲游戏的定义,害他第一次认真思考该如何收拾这场游戏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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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缓缓地苏醒过来,首先落人视线里的是天花板上古典吊灯,她眨了眨眼,眼珠子四下转了一圈。
梅花浮雕的拉门,墙上挂着一幅冬日雪景的版画,屋角的花瓶插着干燥的梅花枝,还有她身旁凌乱的被褥…
奇怪,这是哪里?
看起来很像她在旅馆投宿的房间,但仔细一观察就看出其中的不同,她房间的拉门贴的是樱花浮雕的壁纸,墙上挂的是春天百花盛开的版画,屋角的花瓶插的是干燥的樱花。
这不是她的房间,那么这是哪里?
她犹豫地拉开被子坐起身,赫然倒抽一口气…她全身除了颈上佩挂的玉辟邪以外什么都没有,裸程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紫红的吻痕。
“啊…”她惊慌失措地跳起来,双腿间突然传来麻痹的刺痛感害她虚弱得站不住,双膝一软又跌回被褥上。
昨晚的记忆倏地扫掠过她的脑海,想起自己经历过一场情欲巅峰的洗礼,霎时间红透了脸。
“天哪!看我干了什么好事!”她吓得魂不附体,裹起被单仓慢地搜寻属于自己的衣物,但是无论她怎么翻找,也找不到原先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浴衣。
怎么会这样?怎么办?那男人去了哪里?他是不是等一下就会回来?看到他,是该谴责他?斥骂他?还是要求身心受创的赔偿?
可是,她昨夜受创了吗?
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她并没有感到身心受创的痛苦,明明是被无札地侵犯,她居然不觉得讨厌,甚至还全然降服在他充满魔力的探索功力下,那么心甘情愿地尽情敞开自己去回应他。
真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放狼、堕落的那一面,她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认识过自己。
就在此时,一阵简短低促的手机铃声蓦然响起。
云云浑身正像拉紧的弓弦,被突然发出的电话声吓得魂飞魄散。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见一支新颖轻巧的手机,躺在另一床被褥旁,发出一连串“嘟嘟、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