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陪伴时不出院门。月柔,你这样成何体统!”
柳月柔听而不闻“大哥,你刚才在发什么呆?有心事啊?”
“去去去,少管闲事,有空多练习女红。”柳仲诗不自在地转过身。
有问题哦!柳月柔贼兮兮地凑近他:“犯了相思病吧?有喜欢的人啦?是哪家的姑娘呀?”
柳仲诗口齿不清地对她说:“你你你…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谈论儿女私情之事,这这…这成何体统!不许再胡说!你应该谨遵妇言…”
“别管什么妇言不妇言!”柳月柔不耐烦地打断他“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有没有跟人家说过话?有没有摸过人家的小手?还是亲过嘴了?”这书呆子有没有开窍呀?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对琴操姑娘向来敬重,以礼相待,你、你怎么可以讲得这样不堪?太不知廉耻了!”柳仲诗气得浑身发颤。
呆子!柳月柔撇撇嘴“你那个琴操姑娘是哪家的?姓什么?住在哪儿?”这书呆子看中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柳仲诗愣住了:“你、你怎么会知道琴操姑娘?谁告诉你的?”
天!拜托他不要这么蠢好不好!“你刚刚才说的。”柳月柔真不知道这么笨的哥哥怎么去获取女孩子芳心,难怪还在这儿单相思。
“我?我说的?”柳仲诗呆了会儿才发觉事情下妙了“我没有说!你听错了!快回房去!这么晚不要留在外面!走走走!”不顾一切,慌张地推妹妹出门,砰的一声关门落闩,然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被月柔知道了!天呀,怎么办?他一向循规蹈炬,这次竟控制不住自己。婚姻之事本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以先有私情?可是…可是,琴操呀…柳仲诗又痴痴呆呆地想起那张绝美的娇颜。
“喂喂喂!你还没告诉我呀!喂!”柳月柔在外面拍门板,不见有回应就绕到窗台,正要翻进去,却见大哥又是一副呆呆的痴情模样。算了!今晚放过他,反正她总会知道的!柳月柔笑得“狡猾狡猾”的。
··················
雅香院?
柳月柔躲在街角,张大嘴瞪著那块高挂的红招牌,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躲在暗处监视了大哥两天,今天傍晚终于见到大哥出门了,兴奋地一路跟过去,却见大哥竟然进了这间秦淮河畔最豪华的妓院。
妓院?她迂腐守礼的大哥耶!
去!她这么吃惊干吗!柳月柔合上嘴,站直身拍拍弄脏的衣袖。其实没什么好惊讶的,男人嘛!这个事实只证明了大哥还是个健康的男人。很正常的,不是吗?
正要打道回府,却听得雅香院中一阵喧闹,接著两排侍女鱼贯走出门,簇拥著一个著红色云纱霓裳的女子。是谁呀?这么大排场?
这时有人大叫:“花魁出来喽!花魁出来喽!快去看看!这就是今年的花魁琴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