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学校要这样千方百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梦梦学叹了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你们应该也发现了。

梦梦学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说：“看吧！‘我们家的莉莉’绝对没有问题的！”“莉莉，怎么回事？”晴晴也是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这么快就调适过来了“自我介绍就是这样。排在前面被到时，固然会到崩溃，但是相对的。

“这个是‘墨瓶’…其实就是从我们下收集下来的。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

用的方式坐着、用的方式列、用的方式自我介绍、用的方式饮、用的方式读书写字…“好了，你们的作业都写完，但学也不能陪你们聊天了。”

“你们先继续写吧！有话待会再说，你们这样也不能坐太久吧！”梦梦学再次把已经补充完墨的笔，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经无法像上次一样上就提笔疾书了。

端着她刚刚去哺室挤来的给终于能从椅上解脱的我们。“学，那枝笔，只能靠这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另外，”学的话声突然又转为淘气，笑着对我说：“莉莉，晚学回来之后，能听听你的自我介绍了吗？学期待好久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下余温的笔杆，压下心中狂生的一恶心，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

我也很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的小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的名册簿，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

在这所学校里，不是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啊！”我们的生活…这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们必须要的。

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适应这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这就是我们幼的阶段意义吧！

说到这，学的脸又一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

梦梦学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却是一脸愧疚地向我们赔不是。“学得向你们说声抱歉，待会学得门，不能再陪着你们了。”

“莉莉，你怎么说呢？”梦梦学没有理会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询我的意见。“我…”奇妙的是，乍听之时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模样，心情变得混，但却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觉得要答应学也没问题。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的话，也要当场以这方式补充墨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是社团，是学也有自己的作业得完成，所以我都会跟其他直属学们约好在图书馆…还有空的教室…总之，学在夜晚社团活动开始前，会尽量赶回来关灯，督促你们上床休息。

“不完全是…我先跟你们解释一下，你们看看这东西。”学翻起她的书包，拿了一罐小瓶，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黏黏的透明。

如果来不及的话，你们千万要记得自己关灯，别让灯火开着，不然很有可能得去‘会客’啊！”学慎重的告，也让我们了解到这一件事非同小可。

“嗯…是啊…”学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才她下着的“凶”只是她的玩一样。

也不知该怎么读，到来，我们认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上撑下去了“辛苦了。”梦梦学微笑地说着。

然而，到来却发现这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补充墨，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们还没受到什么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学习着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

“学！别说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说着。万料不到学竟然会故意揭我不久前刚结疤的创伤。

“咦？学你已经要去社团了吗？这么早？”小惊讶地问“距离学之前所说的时间应该还很久啊？”

（我一定不会再跟学说墨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写完所有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