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静、沉默地望着还在盛怒中的晴晴，两人四接了好一会后，晴晴才渐渐恢复理智，想起前这位学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样境的被害者，态度也上了下来。

一阵沉默后，梦梦学站起对着我们大家说：“不好意思，学现在有累，先去歇一下，若有什么问题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那漆黑的内隔间中。

梦梦学回过来看着她，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过从她的晃动，可以看她的张与扭。

我们旁边的人都觉到气氛开始不对劲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别再继续问下去，但这样的举动却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

底坏掉？什么意思？”晴晴继续追问梦梦学，声音也越来越激动。学只是摇后就沉默不语，晴晴还想继续问。

前几日拍卖会中，我有几次清楚听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绍自己时，还讲到‘使用期限’…在他们中，我们只是个商品，一个完完全全，有个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罢了！”

“这事情很难接受，我们学的也无法你们上看透这一切，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以我过来人的经验可以告诉你，越是不愿意承认，只会过得越是痛苦。”

“那个…能不能…帮我…装…装上…‘那个’…”小芬很勉才挤这句话。梦梦学一时还搞不清楚“那个”是什么。

“嗯…”“没事了，我知你们都很乖，也知你们受的委屈有多。更不该拿这些东西来吓你们…”梦梦学努力压抑自己哭泣的声音继续说着。

早从到这里，注册程序结束、学仪式念完誓词时，‘人类’已经成为我们的过去分了，这里说是一间学校，其实更像是一间工厂。要把我们这些原料成商品贩卖的工厂。

要朝夕相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导与帮忙的梦梦学，竟然就在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扯破脸了…

直到想通了是刚才讨论的后，惊讶地睁大了双。“我刚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几滴…来…所以…”

这两天积聚的痛苦、屈辱、不满、怨怒都发来，对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关心，实际却也同为受害者的梦梦学发…

“学…”走内隔间的小芬。看着漆黑中梦梦学的背影，不时的颤抖与泣声，证实了学终于也默默哭泣起来了“对不起，小芬…学刚刚，吓到你们了吧！”

“听着。”学终于开打破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静的吻，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着：“我们不是‘人’。

他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也是人啊！怎么可以受到这么不人的折磨！”晴晴从刚才就越说越激动，听到学说自己的只能再用二十年，终于忍不住爆发来。

面对着晴晴的大声怒骂，我们其他女孩都已经吓得想逃离现场了，就连跟晴晴这么要好的我，也只有看过她曾与菲菲吵架，但当时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这么大的脾气。梦梦学并没有动怒。

而得到学许可后，小芬也走那神秘的内隔间中。晴晴低着像是雕像般动也不动。我们剩下的三人，我、小、萱萱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梦梦学双定地看着晴晴。已经自知理亏的晴晴，像是了气的气球般跌坐在地。梦梦学呼了几次后，继续说：“最后还有一，你以后尽量别再这样发脾气了，在这里可是大忌，没有人会想要买这样的商品。如果连商品都当不成，等待你的就真的是无间地狱了。”

虽然我们在这一天已经被输过好几次这样的观念，不过现在从梦梦学─跟我们一样曾经也是人类─的中，正经严肃地说这段话，让我们都骨悚然起来了。

在我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晴晴已经站直，对着梦梦学大吼。“为什么！明明是我们自己的，却必须这样一直被人玩，还被迫一堆我们不愿意却会损坏的事，现在就连想知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也不行了吗？

也不见她打开里面的灯，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而后不久，小芬也站起来，朝内隔间走去。“学…我…可以来吗？”小芬在门外胆怯地问。

“只是学…前几周…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学，才因为太慢适应而…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我不想要再看到你们也变成那样了…有些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啊…”“嗯…”！“你先去吧！让我先一个人静一下，等一下就去带你们去上厕所了。”“…不是的…我…其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