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敢情你还按时打卡,公告高村家的千金小姐又来散财了?”公平吗?男人为了生计流血的时候,多少女人闲懒地在街上闲晃?“有哪些人知道你常去那里?”
“家人应该都知道。还有,没办法呀,人家不是说银座像纽约第五衔、巴黎香榭大道吗?没事到那里散步,也是一种乐趣呀。”
“你好细想想,谁恨你恨得巴不得你皮开肉绽,面目全非?”以那种情势来看,对方很希望毁她的容。
斑村纱纱认真想了一下“没有。”
“是不是你哥哥在商场上树立的敌人?找你开刀向你哥下马威?”时庭凌人推测各种可能。
“有一个。”巴兹·契哈亚的手下威玛·格特曼的味道;该死,这些美国佬总是滥伤无辜!“在这里瞎猜不是办法,只好透过各自的管道详查。有了这次经验之后,放机伶点,对方说过这次只是警告,可见他们下回还会找上你。”
“你自己也要小心。”高村纱纱咬着吸管,细瞧时庭凌人刚毅性格的五官“想不到你也会关心人。”
时庭凌人后靠长条椅背,两手霸气地平伸“一个女人很蠢已经够可怜了,我不希望看‘她’死得很惨。”
“你说的‘她’是指我吗?”高村纱纱无知地眨眨眼。
嗟!时庭凌人不悦地翻白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斑村纱纱开心地嘻嘻笑,把时庭凌人耍脾气的帅气模样记在心底。“簪子什么时候要还我?”
时庭凌人想起被他随意搁在床头柜上的那柄玉簪。那玉簪似乎价值不菲,不过反正她家里有的是钱,何必特意把簪子要回去?怎么,那簪子对她有特别意义?
“你不可能只有一支发簪,少一支有什么关系?”
“不行,那是我哥哥送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是他亲自设计,这世上绝无仅有的。”
哟,这么特别?时庭凌人手托着下颚,故意轻率地说:“丢掉了!”
“丢掉了?你这样的行为真不令人欣赏!随便把人家的簪子拿走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还随便地丢掉!”高村纱纱鲜少板起脸孔,她是真正的生气。
“高村是州设计的东西怎么可以留在我身边?我怕会招来霉运!”
“我哥哥和你有仇吗?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你们就不讨厌我?时庭两个字在你家里是个忌吧?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最近几年才发生的事,结怨的原因也已经没有人能说个清楚。所以,只能说这是宿命。”他拿起帐单站了起来。
结帐之后,高村纱纱跟在他身旁说:“可以从你和哥哥开始,化解那莫须有的冤仇啊!只要你答应,我哥哥一定也愿意。”
“冤仇若如此容易化解,天下早太平了。”时庭凌人不甩她,加快步伐走向停车处。
“怎么样?”高村纱纱以为他认真地思索她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看到他的车后“到我们这一代,两家发展成势均力敌的局面,不是很有趣吗?就连老天也等着瞧谁赢谁输,怎么可以令它失望?”
“真的不能化敌为友,一起对抗凯觎我们两家财势的那些坏人?”她打开车门。
“不可以。”时庭凌人一语双关,制止她上他的车。“你还要跟着我?不怕我头一个吃了你这个高村家人?”
他话说得这么明,她也不好硬坐上去。她退后两步让他驶出停车位。不远处就有计程车招呼站,她不愁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