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躺在地上的男子身边,发现有人清醒并试着爬起而停下步伐。
斑村纱纱忍不住上前和他抬杠“接下来你主子一定会说…只怕我哥哥生不生得出儿子,都是一项问题…对不对?”
“很抱歉。”大石宪唇角往两旁一抿,无怒无喜地说:“我主子没你那么饶舌。”回话后,一脚把好不容易抬起脖子的男子踢昏,率先下了楼。
时庭凌人下楼前,笑睨有些错愕地纱纱,刻意学她方才说话的口吻,同她说:“你一定很讶异,为什么连我手下也那么了解你,对不对?”
“我才说几句话就算饶舌,那从头到尾说个不停的你算什么?”高村纱纱朝他下楼的背影嘟嘟嘀咕。
“纱纱。你有没有受伤?”高村是州捧起她的手腕审视。
“没事。”她握住斑村是州的手,施展腕力,表明她好得很。
“簪子呢?”高村是州抚顺她发丝“把头发梳理好,以免奶奶不高兴。”
“簪子…”是错觉吗?高村纱纱觉得有一股寒光自她背后射入她心坎,转头寻找寒光来源,则看到森泽百合子眸中绿光一闪,令她发寒的冷光也接着消失。“簪子被黑界之王拿走了。”
森泽百合子朝他露出的友善笑容非常虚伪,不过她有礼地点头回应。
“什么!”高村是州眼神一厉“我去跟他要回来!”
“算了啦!”高村纱纱拉住他“今天你和森泽小姐是主角,怎么能缺席太久?我们快回去吧,我的面一定糊成一团了。走吧,你和森泽小姐先走。”她往旁让开一步。
斑村是州走在最前面,森泽百合子羞怯地跟随着他,而高村纱纱将全部发丝斜拨到左肩后,溜到未来嫂子耳边小小声道:“刚刚我被骂的时候,你心里在想,这女人自讨没趣,对不对?”
语毕,她两手缩入蝶袖内,调皮的精灵似的一蹦一跳跃下阶梯;森泽百合子被读出心中想法而神情大骇的模样则在她预料之中。
森泽百台子身着骑装,手拿马鞭,闷闷不乐地坐在大厅角落摇椅上。
“百合子?”
森泽百合子抬眼瞧来到她身边的威玛·格特曼,微怨地嗲声唤“干爹…”
“怎么了?”威玛·格特曼说,挑起干女儿愁眉深锁地小脸蛋,心疼地说;“很无聊吗?干爹不是要人陪你去骑马?”
“不是啦…百合子心情不好,不想出去…”
“哎唷…谁惹干爹的心肝宝贝心情不好?告诉干爹,干爹帮你狠狠地出口气。”
“可以说吗?”森泽百合子的手指与马鞭绞扭在一起,故意别扭地说:“百合子怕干爹笑人家小心眼!”
威玛·格特曼握紧拳头“谁敢说你小心跟,干爹保证一掌揍扁他!”
森泽百合子为掩饰笑意,撒娇地扑入威玛·格特曼杯中“干爹…是那个…百合子未婚夫的妹妹…高村纱纱。”
“高村纱纱?”威玛·格特曼倒竖的浓眉一拢,又是这名号。不久前他下面的人才查出这小妮子让他好几个手下人进了监牢;现在她还惹恼他宝贝干女儿,莫非她是冲着他来的?“你们就快变成亲人,却合不来吗?”
“不只那样。她…她要抢百合子的…心上人…”森泽百合子将脸埋在干爹厚实的胸膛里说。
“他们不是亲兄妹吗?”
“高村先生人品那么优秀,即便是亲妹妹也会爱上他呀!”直到快受不了威玛·格特曼的体臭,森泽百合子才挺身,两手掩脸“百合子不想说了;再说,百合子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她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