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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4)

阿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块不锈纲板?这么不怕碰钉的人,我还是一次见到。”

“忘了吗?这算是我的地盘。”

他们是同类吗?

“至少让我请你咖啡?”

那天她哭了,因为终于知世间的情是那么的经不起岁月的考验,经不起人世的波涛!

就这样,和“岁月小站”的朋友们渐渐远离,终至失去连络,甚至连杜亚辞她也不曾再见过他。

“但真正被排斥或视为异类的并不多。”

然后接下来的岁月里一连串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快乐,生平第一次,她知什么叫疯狂!

邹烈坐上吧台边的脚椅,不愿去多想突然多事多话的理由。“我很欣赏她,而且不想再碰钉。”

妹妹和阿冷同居后不久便和大伙疏远了,而阿V在谈也谈不完的恋、不同的女人之间疲于奔命,其他上班的人要回到自己岗位上,上学的总要考试,只剩下她和杜亚辞仍守着“岁月小站。”

她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

“可是我们已经谈了。”

她是个十分有个的女孩,自我意识相当,难怪她选择的职业是份自由的工作,他很怀疑她能屈居人下多久!

老板抬起,摘下鼻梁上的金边笑看着他。“关于什么?阿俐吗?”

回到自己孤单的小鲍寓里,满室的孤寂和去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电话答录机的灯号平静如昔,没有人打过电话来。

曾经一度,那里面每天都录满了笑,几个大孩总会打电活来叫她起床,恶作剧地录些奇怪的声音吓她或只为搏她一笑。

她知她是太偏激了

同样被这个世界所怀疑、同样觉到自己在这里的存在不被需要?

房俐华举起咖啡挡在自己的面前,将他的光隔绝在杯缘外。“我不需要说服任何人,我更不需要和你谈这些不存在的问题和心理状态。”

她以为她已经向世界证明什么了!

邹烈只是笑了笑,对她的躲避到有些好笑,思这涉及隐私的心理问题的确不是该对一个陌生男说的事,她似乎不知她有多容易向别人透心事。

“那就打住它!你不觉得很无聊吗?”她有些不耐烦的说

他微笑而专注的看着她倔的表情“你是想说服你自己还是我!”

踢掉球鞋坐在地毯上,起一烟,光不由自主的瞟向电话。

“我要如何和你连络?”

“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她突然开。“或许每个人都有过那觉,或多或少的。”

“你不介意?”

他皱了皱眉,这小妮不是普通的难缠。“那我能送你吗?”

“这表示我拒绝。”她笑走店门,也不回的离去,留下一阵淡淡的发香…怪异的是,他并不难过,甚至不恼怒,比起他过去承受的,房俐华的倔和不留情面只是小孩的把戏!

走到柜台旁,温文儒雅的老板正在看杂志,他的上那的书卷气和小店十分协调。“可以和你聊聊吗?”他礼貌的开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再说些“为赋新词说愁”的话只会显得可笑。他一直是活在挣扎与矛盾中,是这个世界容不下他?抑或是他容不下这个世界?

那天她哭了,到自己的情付诸东到被情狠狠的愚了一次,彷佛可以听到命运的笑声!

彻夜不眠,一票人狂飕上明山上的擎天冈,为的是看雾、看日,午夜一、二飞奔前往淡海看星星,看完星星看月亮,看完月亮看太…那是一段她终生难忘的岁月,每天唯一期待的是电话铃声响起,然后前往另一个疯狂的驿站。

“那要看你是基于什么样的用意。”

真的一直以为那段岁月是永远不会终止的。大伙儿的情越来越好,他们可以站在世界的端向世界宣告:谁说没有永远的情?谁说男女之间没有友谊?

“我看不有那个必要。”她潇洒的起,抓起桌上的账单,他住她。

走到小瘪前拿一本相簿。将近一年,她活在一群朋友里,恣意狂,一直以为那样的快乐可以持续到永远!

一年多以前,走“岁月小站”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休憩的小站,结果竟结识了老板杜亚辞、阿V、妹妹和阿冷那一票特别的朋友,没有什么理由,仿佛这一生就为了走“岁月小站”的那一步一样。

她以为…

邹烈看着她,无法从她的神中读任何意义,不知为什么,她对他的看法突然重要起来!

“这表示你同意?”他满怀希望地问,对自己的表现大惑不解,却不愿去思些什么。

“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她固执地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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