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融入她,才骗过那个阴阳怪气的灰衣人。(无声之灭…苍将,远古之一,与春有过一段奇缘。)
(你确定当时的魅枭不是对一个看起来很嚣张,结果一打就落崖惨死的白发家伙,留下下巴差点掉下来的印象!)
“我倒是对一个被两个女子勒颈狠咬手的红发家伙,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象,现在牙痒得很想再来一次。”她对着海面磨了磨一口雪白的贝齿,确定声音传出去。
(唉,本圣使的气度定出名的高贵优雅,绝不对女人回手更是我的涵养,否则对付你适顽劣蠢蛋,还需要客气吗?直接揍你揍到屁股开花,再包一包送去给月帝当礼物,弥补圣院和银月古都的关系,多么一举两得呀。)
“得了吧!”由鼻孔彻底哼出不爽的嗤声“什么不对女人回手,我们都不知道打过几场架了!将我送给月帝当礼物?那就更可笑了,真是够了,你们个个都还当我这么怕月帝!拜托,我是堂堂春之圣使耶,打伤一个少年君王,伤他大男人脆弱的自尊就不好了,尤其伤他那张绝世倾城的脸,暴殄天物呀!”她扬首一副豪情大笑,动不动就被人拾月帝欺压,她忍无可忍了。
(哦~你这些话定真心的?)这头的繁澔星揉了揉下巴,手指凝光在舞空的小樱花上划了一圈,笑得很诡计得逞。(这么说你怕月帝定个谣言罗?每次一见月帝你并没有马上跪下伏地请罪?)
“哇,谁干那么没出息的事,如果不是我贪他俊美男色还可一玩,早给他好看了!”
(啧、啧~了不起的雄心壮志,不道则已,一说惊人,原来你一直玩弄四大圣君中的月帝!飞飞,这不好吧,你真的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呀?)他佯装好心规劝,太了解她一被激就忘形的本性。
“玩弄月帝的感情有什么稀奇,以月帝胜过女子的容姿,要玩弄肉体才了不起!”就某一种层面而言,她确实办到了,所以不算说谎。
噗笑差点喷出繁澔星口中,却还是忍着问:(你是说离开银月古都时,撂倒月帝的那次吗?月帝的肉体好玩吗?)
“好玩,还挺有趣的!”说起这事她兴头就来,得意讲述:“看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不是被本圣使剥到赤裸裸的任我宰割!”
(都任你宰割了,你该能得回灵力了,怎么会没恢复呢?)
“这就是我一直纳闷的地方,这种事在我擒妖伏魔的生涯中,也目睹过几回,还把月帝平时对我做的全都用上了,怎么会不行呢?是环节出错了,还是月帝…不行了!”天呐,她瞠目惊捣双颊。
(哈…咳咳…)澔星差点狂笑出,用力一抹睑,忍着快要扯开大笑的嘴。(这个…飞飞呀,在你的认知中,这种事都是怎么做的?)
“不就是脱了衣服抱在一起,狂亲狂吻,能亲的地方、不能亲的地方都又吸又添的,肢体缠绕到不行,我看到的就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