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的爹娘逼婚,所以才离家出走的。”
没料到河邬会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齐晓蝶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对上殷祁若有所思的眼,她一阵莫名的心慌,有点尴尬的回望着他。
“齐姑娘家居何处?”他的声音比平常略低,两管剑眉因“离家出走”四个字而微蹙。
“恒山。”齐晓蝶乖乖的回答,因为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的不敢造次。真是诡异,她齐晓蝶何时怕过事了?
“齐姑娘一个姑娘家从恒山来到江南?”他似乎颇为不赞同。
这她就不能“忍气吞声”了。
齐晓蝶扬扬挂在腰间不离身的银剑“看到没,我会武功,足以自保”
“你会武功?我以为那只是装饰品。”殷祁好奇的看着那把剑。
“装饰品?有哪个姑娘家会挂把剑当装饰品的?又不是那些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儿!”齐晓蝶嗤之以鼻。
“这剑,可否借殷某瞧瞧?”殷祁突然问。
她耸耸肩,解下佩剑交给他。
“小心点,它可是非常锋利的。”削铁如泥的银剑,在江湖上可是一把有名的宝剑。
“我会的。”殷祁缓缓的将剑身拔出,一阵银光炫目,剑身轻鸣,嗡嗡作响。“齐姑娘莫非就是江湖上颇有威名的银剑公主?”讶异、赞佩,在那双深邃的眼里一闪而过。
“没想到你一个生意人竟也知道江湖事。”被叫出名号,齐晓蝶也是颇为讶异,尤其他只是看到银剑,就能做此联想更让她惊讶。
“生意人不能只谈生意,还要了解江湖朝野的时势,观其动向,才能以备不时之需。”殷祁将银剑还给她。若非他的身子骨无法练成高深的武功,他对武林倒比做生意有兴趣。
“莫怪殷公子能成为一代霸主。”齐晓蝶不禁赞佩起他来。
“齐姑娘,方才无意间听到你与河邬的交谈,你需要我的帮忙吗?”精明的生意头脑已经开始打主意了。
她略微一楞“你是指…教我应付我爹娘的手段吗?”
“听你们的话,似乎是这么说的没错。”
“我是需要,不过…我目前还有更迫切的麻烦。”他主动提起让她知道他大概是要和她谈条件吧,因为他一副生意人的嘴脸和表情。她又不是傻瓜,哪会看不出来?她考虑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困难告诉他,或者问他要到鄱阳的陆路途径。
“请说。”
“你要帮我?”还是先把条件说清楚吧!
“也算,我是想和齐姑娘谈笔生意,算是互蒙其利,所以齐姑娘你可以先说明你的困难,之后我再说明我的。”
“好,我希望你带我到鄱阳。”
“到鄱阳?这很简单的事…”
“对不起,我还没说完。”齐晓蝶打断他。“我不走水路,不搭船。”
殷祁一楞“有特别的理由吗?”她不会是故意刁难吧?
齐晓蝶的脸微红,见他坚持,只好硬着头皮说出原因。
“因为…我会晕船。”
“晕船?很多人都会晕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晕过前一、两个时辰,后面就会觉得舒服多了。”
“不,我不一样,我比较严重。”真的要让她说出那么丢脸的事才行吗?
“哦?多严重?”晕船能有多严重?竟然晕到不敢再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