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平翟拼看。
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桌上的书架上。
他蹙着眉凝视良久,为什么他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个书架有点奇怪呢?想了想,大概是过去他总专心于公事上吧!从没有那个心思坐在桌前发呆过。
以他的眼光判断,这书架的底部过于厚实,是一种没有必要的厚度。虽然说它有雕刻辅以装饰,但是并不精美,尤其正中央那个弯月形的凹槽更是显得突兀,完全破坏了书架的美感。
以爹对事物讲究挑剔的个性,这个书架是不可能存在的,除非…
他将架上的书全部移开,开始摸索着,当他在书架的底部碰触到一个微凸点的时候,嘴角不禁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可奇怪的是,不管他用何种方法,仍无法移动书架,他又疑惑的抿紧了唇。
怎么回事?是他的猜测错误,根本没有什么机关存在?
如果他能看到那个小凸点,他就能好好的研究—下,只可惜它位于书架的底部,而书架又是固定在书桌上的,既不能毁,就只好放弃了。
龙行文刚整理好书桌,视线即被桌上一幅画给吸引,嘴角缓缓的露出一抹笑容,拿起那幅画…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画,只能勉强说是涂鸦吧!
那是平弟的杰作。
想到那日在书房裏,平弟专心作画的模样,他忍不住又是一笑,纸上的墨都没他脸上的多呢!不过,先不论那纸上画得像乌鸦的老鹰、像鸭子的鸳鸯,或者是不知是花还是草的东西,至少那右上角的两个字写得还不错…是平弟的名字。
他本以为平弟不识字,于是握着他的手教他写下他的名字,他只觉得平弟的手柔若无骨,像极了幼儿的手…还记得当初他第一次握住他的手时就感觉到了,让他握着握着,几乎舍不得放开。
后来,平弟笑着说他识字,他还挺惊讶的,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手。
倏地,笑容僵在龙行文的嘴上,他震惊的甩甩头。
般什么啊!他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老是对平弟有这种怪异的念头?
难道他真的有恋童癖!
不!说什么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有那种怪癖。
突来的敲门声打断他的自厌,他将那幅涂鸦小心翼翼的收好后,这才扬声应道:“谁?”
“禀庄主,顾品有事求见。”
“进来吧。”
彼品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妇人。
“庄主。”
“顾管家有什么事?”
“启禀庄主,十天前厨娘的儿子跌断腿,庄主赐他断续膏,大夫今儿个诊断后确定没有跛行的疑虑,厨娘听了,直说一定要当面谢过庄主,所以属下就将她带过来。”
“是吗?”龙行文沉吟着。厨娘的儿子跌断腿?嗯,他好像听平弟提过这回事,不过他怎么可能将珍贵的断续膏送给厨娘的儿子呢?他明明给了平弟…
啊,他懂了,原来平弟是故意拐了他的断续膏。
之前会和平弟谈到断续膏纯粹是巧合,那时平弟也只是好奇的瞧瞧而已,所以当平弟突然跟他要断续膏时他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厨娘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对着龙行文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庄主,让我家阿才医好腿,奴才就算做牛做马也会回报庄主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