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讶然不已。
“你怎会这么清楚?是听到消息了吗?”
昨天他可真是被那萧常笑给吓到了,只听过这世上有逼供、逼婚,哪见过有人逼赌的?
可偏偏,他就遇上了。
逼人的是萧常笑,被逼的是他,这“麻烦”中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没有,我只是太了解阿笑的怪性子了。”花巧语笑眯了眼,脑中已开始想象当时的场面。
阿笑那女人好赌成性,能赌从不放过,而且最可怕的还是…逢赌必赢!
她兴致勃勃地追问:“如何?你和她赌了吗?”
刑慎对那困窘之事本不想再提,但瞧她双眼发亮地直盯着,期待他的回答,挣扎片刻,他还是顺了她的心意,闷声答道:“没错。”
她秀眉微皱,娇声埋怨:“讨厌,你怎么不先通知一声?我好想到现场看看,那光景一定有趣得紧。”
“我…”
见到花巧语那难得的女儿娇态,他心中一动,急忙移开眼,不敢再多看,因为一向平冷的心湖,此时竟泛起难解的微微波潮…
“怎么样?”
她没发觉他的异状,娇小的身子凑得更近了,说话的声音也放柔不少,一心只想了解昨天的“奇景”完全忽略了此时两人太过靠近的暧昧距离。
刑慎耳畔听的是她温柔的声音,鼻间充斥的是来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一时间,只觉一颗心顿时跳得飞快…
他皱起眉,完全不能理解心中那莫名的激荡所为何来…
“刑慎?”
见他仍不回答似是出了神,感到不解的花巧语试探性伸出手,想唤回他的注意力。
谁知,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竟猛地站起身,迅疾抱拳一揖…
“花姑娘,在下突然想起有一要事急需处理,不能久留,先告辞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急促,恍如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追着一般。
花巧语见状,呆楞在原地,半晌过后才稍稍回神,而一张清秀小睑也已气得通红。
这…这算什么啊!
他们话都还没说完,她也还有事情想问,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
包何况,还是他先找上门的,如今却这般突?肟?根本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嘛#縝r>
好,这可恶的硬石头,这笔帐,她可是狠狠记下了!
…。。
淡金色的晨光自雕花窗棂中射入,映得一室明亮耀眼,好不璀璨。
这清爽的早晨,本该是振奋精神的大好时辰,可花巧语却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神色沉郁。
见她搂紧丝被,?邓频夭豢掀鹕恚站于床旁的妙儿忍不住轻声禀告。縝r>
“小姐,现在已经不早了,您该起床梳洗了…刑神捕还在大厅里等着呢。”
花巧语微微蹙眉,咕哝着:“谁理他,让他等去。”
只是,她嘴上虽是这么说,身体却已起身下床、梳洗更衣。
她在心底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不是因为想见他,而是不想懦弱地逃避他。
妙儿微笑道:“小姐,这刑神捕好大的耐性,这几日来天天都上府里找您,从未间断过,简直比上衙门还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