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心,唯有不动心,才不会受伤…可是,他的心还是陷落了…在若若入侵后…
他爱上若若了吗?是的!有一点点,给他时间,他会爱上她的。
他不再爱颜采衣了吗?是的!在若若闯入后,他早已无暇回忆他的初恋,也许,假以时日,他会彻底忘记她。
他不要离开若若吗?是的!至少目前他无法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缺席,就像她没在他最脆弱时,转过身、撇下他。
他想娶若若吗?是的!在没有诡计、骗局的情况下,他愿意重新开始。
那么他还在坚持什么?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说不定伯墉是对的!若若不是颜采衣。
几个肯定句后,他厘清了自己的想法。抬起头,他坚定地看着病床上的若若。
“耕尉,芥若没有错,那场戏中她没有参与,她和你一样,是个被我们耍弄的对象,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她不在乎你将会是个残障的男人,还愿意终其一生照顾你。”伯墉把当时的情况简述了一遍。
“我承认是我做错了。”水水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若若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她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她从个让自己哭、不让自己有压力,就连生气也是『皮气肉不气』,怎么也气不到心底深处,她很少让负面心情影响自己。
“但是那次为了你要娶邵纹亭,她成逃阢在被窝里哭泣,把心脏葯当成糖果吞,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本想找你摊牌,但是若若极力阻上。我想单恋总会随著时间慢慢痊愈吧!毕竟,你这种男人,是不可能降低标准看上若若的。
“要不是你在失忆那段时间,表现出对若若的依赖和占有,我真的不会把她推给你,我承认我做错了,害了朋友也害了你,现在,我们打算补救,请你不要再出现在若若面前,让我们把她的心一点一滴、慢慢修复起来好不好?”
“你们一致认为我必须离开若若?”耕尉问。
“是的!”伴随这个异口同声出现的,是织昀、织语、仲墉和耘尉。
“不爱她就离开她,她才能完全恢复。”织昀说。
“唯有不看到你,她心里的伤口,才脑旗速结疤。”织语说。
“放了她吧!反正你不爱她、反正你已经决定娶邵纹亭,既然如此,你就行行好,让我们帮她彻底忘记你。”耘尉说。
“你们要若若忘记我?”他的声音里有著危险。
“是的,遗忘是最好的治疗葯。”仲墉说。
他们一人一句,全要他离开。
“不!我决定和若若重新开始,这回你们谁都不准插手,再插手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他冷冷地撂下狠话,转身离去。
一群人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瞪著他的背影看。
“真酷!我好像开始有一点点欣赏他了。”织昀偎进老公贺伯墉的胸前说。
“我就说这个男人天生反骨,你越要他做的他越不要,你越不要他去碰的,他偏偏就要去弄弄。这种男人…贱啊!”织语脸上净是得意神色。
“好了!他要是和若若有了完美结局,可不可以拜托你对他的印象改变一些,毕竟他是我的亲大哥。”耘尉的良心在最后一刻觉醒。
“他们的未来会幸福吗?”水水不敢太胸有成竹了。
“会的,当耕尉确定要做一件事时,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它做好,他现在决定要爱若若了,一定会倾尽全力爱她。”仲墉拥水水入怀,耕尉一定得爱若若,把她爱死、爱惨,因为他不想若若当他的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