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过…”她使劲地想将逻辑组织起来。
“够了,这部分纹亭已经告诉过我,你说说我想知道的部分。”
“你怎能确定她讲的那部分是真的?”他宁可相信邵纹亭,也不愿多听她说?
“我确定我认识你,你贪财、你拜金,只要有钱就可以轻易收买你,也许,当时你是不知道我没有瘫痪,但是,光嫁给『贺耕尉』这三个宁,你的收获就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说他不懂她,那世界上就没人懂她了!她可以为钱不计代价,可以为钱出卖自己的感情,这种感情太廉价,他不屑要。
“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钱?”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
“不是吗?还是你想推翻那次在水水家说过的话,或者你要把谎言扩大,连你和我讨论与你结婚可以拿到的好处都一并否认。”他声声指责、句句带恨。
“我懂了,除了我的谎言欺骗外,你并不相信我的真心。”
“真心?你有真心?好可笑!”
他笑得夸张、笑得邪魅,笑得她的心汩汩沁血。
“我是爱你的!”她再度重申这句话。
“要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肯给你钱,我相信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爱』这个字。在你眼里,什么东西会此钱还重要?”他冷嗤一声。
她坚决地摇摇头,再次说:“我是爱你的。”
“在你说了这么多谎言之后,我不想再听了。”够了!她还要演多久的戏?他已经不耐烦了,不耐烦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他眼前诉说委屈。
她又摇头、拚命的摇,摇出满脸满颊的泪,摇得披肩长发形成飞瀑。
“你说你爱找?”他邪恶地问。
“是的,我爱你…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昨日的誓言到今日竟成空话,爱情,是怎样可恨的事?
“谢了,我承受不了你的爱,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把离婚证书签了,放我自由,我马上要和纹亭举行婚礼。纸袋里面有一张五佰万的支票,是你当初开的条件。”他示意,邵纹亭把牛皮纸袋交给若若。
“你不是真心的,你对她没感情,会挑上她是因为你的事业。”
“我是真心的,和她相处多日后,我发觉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所以我爱她,我要娶她。”他说出违心之论。
“不是!你昨天说爱我,永世不改、不怕岁月更迭。”
“我把你当成纹亭的替代品了。”
这一语,成功地刺伤了她。
若若踉跄地后退—步,不敢置信地直摇头。
“你说…你从没爱过我?”不!他一定是被她气疯了,才会言不由衷,她要解释,她必须跟他解释清楚。
“是的!我从来没爱过你。”不准、不准再被她楚楚可怜的人情影响,他早和她说过,要当她—辈子的朋友,是她!是她用心机破坏了这一切,怨不得他。
“为什么?因为我的谎言、因为我的拜金?”
“因为你不是纹亭,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一时,不能取代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