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嗯、少啰嗦,你煮就是了。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与他同住并没有当初她所想的那么痛苦,反而还有种渐入佳境的感觉。
而或许是生活规律又三餐正常的关系,这阵子她已经不曾流过鼻血,也没忽然昏倒过了,这让她放心不少,没给他增添麻烦,也怕被他赶出去。
不过除了话少,又常板着脸外,他倒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从未侵犯过她,无论她身上的衣料如何短薄。
而当她身上衣料突然变得短薄时,就是她想勾引他的时候。
他绝对是个好人,也勉强算是个好男人,但就是不像个真正的男人,否则不会在她身上只穿着胸罩与短裤从他眼前晃过时,还能毫无反应的吃他的宵夜。
他这人真是太君子了!与她以前所认识的男人彻头彻尾的不同,让她真想带他去医院,检查他是否有性功能障碍。
可是说他是同性恋又不像,否则他多少该对时常不请自来的阿猫有点动作才对,偏偏每次阿猫来他又将人家当空气,让阿猫伤心得很。
要知道阿猫在同志圈里算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极品,有同性恋倾向的人是绝对无法拒绝阿猫的,更不会有像褚天义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
她对他真的连一丁点儿的吸引力都没有吗?
“随便你,晚上我有事,不用准备我的份。”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将红茶牛奶一饮而尽后,褚天义淡淡说。
原先愤怒的情绪已经随着肚子的填满而消逝,所以现在他的情绪可以用不错来形容。
迸眉眉闻言,马上垮下脸。
“你要去哪?要在外面过夜?”这个想法令她心里一阵难受,她垂下头。“只有我一个人有什么好煮的。”
对他的性向猜得层层迭迭,就是没想到他可能早有了情人,现在一切真相大白。
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太对,这一个月来,他虽然偶尔会消失一下,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很正常,脸上也没有恋爱时会出现的光彩,也没见他傻笑过,整天与之为伍的除了木头还是木头,更没有任何电话邀约他。
最后一项先剔除,因为他这里没有装电话,要真响起电话声那就见鬼了。
“与人约了谈事情。”他站起身。“不想煮的话就出去买东西吃,我谈完了就回来。”瞄了眼墙上的钟,他走进房里,再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
将他穿着新衬衫与牛仔裤,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看在眼里,古眉眉心里的疑团不断扩大。
他一向邋遢且不修边幅,对穿的更是不讲究,若不是她帮他买衣,衣服穿到破他仍然照穿不误,现在居然为了要去赴一个约就如此的“盛装”?说其中没鬼谁信?
“我想跟你一起去。”她连忙跑到沙发旁拽起外套穿上。
褚天义站在门口,回头皱眉看她。
“是我跟人有约,你跟来做什么?而且我说过我有事时不准你打搅我,也不准你做与我同样的事,你忘记了吗?我不喜欢被跟。”他语气冷漠。
眼看他就要步出家门,古眉眉下腹突然一阵绞痛。
她痛叫一声,他的大脚又踩了回来。
“你怎么了?”他有些担心的问,但神情透露着狐疑。
她勉强的抬头看他,脸色发白。
“肚子有点痛。”她咬住下唇,很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