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啦，才几天就赚了上万小费，以前的琴手还没这行情呢。”“是啦，光那个草大婶就给我好几千了，一直趁机摸我，喂，这是职场扰耶！”我不满的抗议。“嘿，有钱赚还那么啰嗦，要是她要几千块给我，跟她打啵都行啊哈哈。”

“哼，从晚上七弹到一，快被你们给死了，我小时候练琴也没练那么久。”中间除了两次厕所，没没脑的一直琴，到了晚上手都有抖了。

很难不去注意到这客人烈的视线，我缓下键盘，朝他望去。“这位先生，请问怎么称呼？”作气质男托着腮问我。“汤少杰。”

“嘿，社长，来尝尝过的吧！”着半不的条，平常为了自尊都不肯帮我的宛显得很厌恶，的很草率，不过我本来她嘴就是个心情好的，也不计较技巧了，把两人的抹掉也就是了。

用餐时间秀一些比较快节奏的歌，客人一high，菜也的多，小费也给的多，主客双方都笑得合不拢嘴。

“不用找了。”那位客人从钱包随意掏几张钞票，帅气地递给了服务生，那位客人缓缓起，一休闲西装展现气质，却故显优雅的缓缓朝我走来。“有事吗？先生？”

“不行！你不可以到滴！社办才刚打扫好耶！”还没来，宛又开始切换成社长角。“那…那…那你帮我清净吧。”我双手捧着宛。“怎么清？”宛纳闷。

“用嘴。”我说完，把，猛地往宛嘴里。“不要！”宛想闪，却被我捧着脸推开嘴，只能睁着大睛，吃惊地吃。

我从小嘴一后便赶抓着上，趁宛抓着我臭骂一顿之前赶闪人。“死阿杰你嘛啦，很恶心耶！”刚刚翻天的宛又发脾气了。女人真是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好啦好啦，我是怕滴来才你嘴的，我也是为了社办好嘛，欸你别过来，你看你里一直来，唉唷垫脏了啦，记得清净喔。哇啊！”看到宛随手抓起没脏的那块垫朝我扔来，赶逃跑。“老板，你们终于比较像个pianobar了。”“经理，今天的小帅哥是新来的吗？”“蓝调终于复活了…”

“辛苦啦，我帮你了宵夜，要不要趁吃？”经理从厨房后面探。“打包吧，我要回家了。”

“呜！”＊＊＊说时迟，那时快。一瞬间变化太大让我吓傻了“呸呸胚，你变态啊！”我忙用衣袖嘴，转向的朝他怒吼。一秒内，他冷不防地亲了我，我下意识作恶的闪躲吐，自然反的一拳往他脸上猫下去，恶心怪客闷哼一声，七荤八素的倒在地上。“嘿，好辣！”他笑了声。

“这才像样嘛，再帮我开一瓶白酒，加一个海鲜煎饼。”“5号桌两份沙朗排，2号桌追加一份式拼盘。”“你是经理吧，这两千麻烦你帮我给那个弹钢琴的小弟…可别暗杠喔！”

听到餐厅越来越闹，我也更显来劲，开始把一些难的曲目翻来炸，虽然弹错满多，不过气氛炒起来，客人也显得不太在意了。

“看！辣你妈！”听到他的笑声我就有气，又狠狠朝他踹上好几脚，幸好经理终于回过神，拉住了我，案情才没扩大。恶心怪客的笑容，其实很熟悉。我和凯军也常常这笑容。

“喔，汤先生，你的琴弹的很，我很喜喔！”作气质男微笑了一下，其实人长得满帅的，睛很会放电，到夜店应该能把到很多妹。

幸好现在正值打烊前的冷门时间，我换了比较慵懒、节奏缓慢的曲调趁机休息，有时还只用单手偷吃步一下，要不然都像晚餐时间那样疯，早累坏了。

“小杰，你可真有一，才来没几天，就打名号了，托你的福，现在生意很旺啊哈哈。”到了晚上12，生意逐渐淡清，内场已经逐渐在打扫了，经理终于有空闲来陪我哈拉。

来会不会到滴？”

“喔，谢啦。”“这是我的小礼，请汤先生务必收下。”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键盘上，估没十万也有七八万，这么一团白，惹得我和经理瞳孔顿时放大，忽然，一只手朝我下划过，一勾，一托。“啾…”“呸！”“！”

“先生，我们要打烊了，要麻烦请你先买单喔！”一个前台小弟有礼貌的说，看来是最后一桌不想走的客人了。

“那上床呢？”“这…”一句话被我堵到语的经理为难地搓搓胡。“还是不要好了。”说完两人同时会心地笑了“呜哇…时间终于到了。”我伸伸懒腰，困意顿生，看一旁服务生三三两两的还在打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