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没事而松开。“可是她的脸色为何还是这样苍白?她说她很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你别太紧张,她的身体状况很好,也许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吧。安排她住院几天,让我们仔细帮她做过检查再说。”
杜渐才要点头,任冰已经坐起身,语气坚决地说:“不,我没事,我不需要住院。”
“任冰…”
“我的问题不是出在身体上,医生,不用检查了,我每年的健康检查都是满分过关。”
“可是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他不赞成,也不放心。
她望向他,祈谅地道:“杜渐,谢谢你,但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他轻柔地抚摩著她气色不佳的脸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我送你回去。”
* * *
“到了。”杜渐停好车子,看着她说:“我陪你进去。”
任冰本想拒绝,可她真的太累了,没有力气反驳,而且在她内心深处的确也渴望他的陪伴。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生活乱成了一团,现在才想到要顾及形象问题也已来不及了。
他体贴地将她抱出车子,无视于她的羞窘抗拒,逐自走到大门前“钥匙呢?”
她只得打开皮包拿出钥匙递给他,他轻易地腾出一手开了门,然后将她抱进屋内。
“你的卧房在哪里?”他环顾乾净整齐的客厅,不带一丝邪念地问。
闻言,她的脸微红“左转那扇门就是了。”
杜渐依言往左边走,推开一扇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柔和清雅又舒适的卧房,整理得乾乾净净、清清爽爽。
果然屋如其人,他咧嘴低头对她一笑。
她的脸更红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他摇摇头“不行,我只能把你放在床上。”说著,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对了,你需要喝杯热茶。你什么也别动,让我来就行了。”
“我又不是病人,你让我起来。”她再也忍不住的抗议。
他横眉竖目的瞪著她“不行,我是长官,我说了算。”
任冰心窝涌起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轻笑道:“现在又摆出长官的架子了,你到底要我叫你长官还是杜渐?快快决定好吗?”
“叫我杜渐。”他俯下身轻吻下她的额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前又挺亘身子,微笑道:“你躺好,我到厨房去帮你冲杯热茶。”
“可是你不知道茶叶放在哪里!”她怔怔地抚著额头,陡然醒觉叫道。
“放心,我找东西的功夫一流。”说完,他迳自走出房门。
她心跳得好快好快,脸颊滚烫起来?咸欤他刚刚…吻了她#縝r>
虽然只是个蜻蜓点水的吻,但是她整个人彷若触电,她不能自抑地脸红心跳,连脑袋瓜也糊成一团了。
他为什么要吻她?是单纯的关怀抚慰吗?还是…
就在她胡思乱想问,杜渐提著一壶茶香四溢的茶壶和两只杯子走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拉过一张沙发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