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玉司神凭着记忆找到了温室,却不见密道踪影“四处看看,华欣仁说过这里有条密道直通地下室。”
眼看着朝阳升起,到了中午就满二十四小时了,他不觉有些急躁,他们已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你找左边、我到右边去,务必找到华欣仁所说的密道。”
又是华欣仁,那个名字真是惹人厌!
幻姬心不甘情不愿地搜寻着密道。她是见盆砸盆、遇花铲花,粗鲁得像部怪乎,肆虐过花团锦簇的温室。
与左边的遍地狼藉相较,由玉司神负责的右方则幸运多了。毕竟是个爱花人,他放轻手脚,尽量在不损及花木的情况下,搜索着密道所在。
“啊!找到了。”在推倒一长排盆栽架后,幻姬赫然发现一个隐藏在浓枝密阴下的洞口“司神哥,你快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玉司神转头,不悦地看着满地的残枝败叶,那些盛开中的花朵全被她给无情地摧残了。
“你不能斯文点儿吗?”他边走,边弯腰扶起那些看似还有救的花树。
他的嘴巴在她眼前开开合合的,说些儿什么她全没听进耳里,全副注意力只放在那抹可恶的红上,想象他和华欣仁亲吻的画面,她体内的血液不停地加热、沸腾,冒出泡泡…
“司神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华欣仁吗?”她双目冒火,鼻孔喷出来的气还带着浓厚的醋酸味儿。
玉司神正弯着腰在检查密道,乍闻她的话,不免愕异:“那又如何?”
“你不喜欢一个人,却可以和她亲吻。”她几乎是指控了。
“这事儿与你无关吧!”他皱眉。习惯高人一等的男人最讨厌别人用指责的口吻对自己说话。
“你敢说这种话!”幻姬气得跳脚“你明明已有了我,却又和其他人亲吻,这是不忠实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玉司神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已进展到需要保持忠实的地步吗?他对她不过比对一般人更关心、挂意、担忧、思念一点儿,但谈到“爱”…万能社里惟一的死会是左士奇,那小表谈恋爱时个性丕变,小俩口天天腻在一起如胶似漆。
如果小表找到的是真爱,那他这种情形又算什么?诡异?玉司神摇摇头,八成是幻姬夸张了,他一生无情,又怎会去谈那劳什子鬼恋爱,不可能!
“你别想反悔!”他的沉默更令她生气,她猛地冲上前吻住他的唇。
她不喜欢他身上留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印记,他们该是彼此的惟一,相爱一生一世。
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辗转摩挲他的,她的舌再加上润泽擦拭,非要亲掉那抹可恶的红,重新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记号。
玉司神的手本来搁在幻姬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她的,但一与她的唇舌相接,一股电流就自腔窜进心底,欲火在下腹部炸开。
他的双手也由原先的推拒改而搂住她不足盈握的纤腰,如玉十指沿着衣衫下摆搜寻她的雪背,挑逗着她每一个脊梁骨环节,韵律地弹奏出激情荡漾的春之舞曲。
良久,直到他们体内的氧气耗光,火般热吻不得不稍作停歇。
幻姬乱有成就感地望着他脸上被她啃咬出来的“红唇”她总算用她的颜色取代了华欣仁的。
“司神哥,你再也不能反悔了。”她呵呵傻笑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看过彼此的身体,所以我们注定要永远在一起,你只能要我,不能再要其他女人了。”
她不知道她情欲嫣然的小脸有多吸引人,玉司神体内的欲火依然旺盛,想要她,渴望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