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德孋之间,有着十年以上的情,亦亲亦师亦知己,他不相信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心便已经被玄烨给掳走了,他不信!
“尽管是我又如何?难不成你真能拿下我的项上人?”他欺近她,大手
暴地抬起她尖细的下
,掐红了她细致的肌肤。“我
是要攻向北京,
是要攻向玄烨,你又能奈我如何?”
他忽地将东珠链拾起,眯起邪妄的转向一脸无措的德孋,心里直细忖着这条珠链。
像他这般不懂得要报弑亲之仇,甚至为虎作伥的人,她不屑,也不愿承认他是曾经令她相思成灾的玄煚。
“为了我立的千秋大业,这是应该的。”他咬牙说
。
“我是在梦吗?”他猛地撕开她的衣衫,
雪白的酥
,恣肆地弹
在他面前。“你是我的福晋,你不为我,却为一个毫不相
的玄烨,难不成你着了玄晔的
!恋上他的味了?”
这条东珠链是当年为公主的额娘下嫁至谨肃王府时,由先皇特赐给额娘的。这
致细腻的东珠链是绝无仅有的,他不可能认错,只因当年他一见着这链
,便决意将这链
送与她,还是他亲手
给她的,他不会错认的。
“只要你敢,本座没有什么不敢的,”她怒瞪着他,无法原谅他谋反的心。“像你这宗室败类,本座恨不得能赶
取你的命,回到谨肃王府里向宗室亲祖忏悔;谨肃王府竟
了你此等不肖
孙,令宗亲蒙羞!”
他疯了吗?不过是为了帝位,他居然可以恁地丧尽天良!在黄泉下的阿玛与额娘该要如何接受?“你疯了,你已经疯了!”即使下被他掐得又痛又麻,她仍是倔
地喊
:“像你这般无耻的人,本座定是不会让你伤了万岁爷,绝不会让你成就千秋大业的,你不过是在
梦罢了!”
“这是当年我赠与你的东珠链?”他不敢置信地开。
“你谋反乃十恶不赦的大罪,而当年贼将手刃谨肃王府上上下下百余条人命,将谨肃王府付之一炬,你非但不为双亲复仇,甚至投靠敌军,视之为己
父母、为之效力,乃是罪上加罪,罪无可赦,本座光是待在你
边,都觉得羞耻
死!”
她真的不愿相信她的夫君竟会变成恁地冷酷无情,他不是这样的,他绝不会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他不是!
丢下这句话,在玄煚真正动怒之前,飞也似的逃离这个将军营帐,霎时里只余不如不相见的两个人。
“倘若你敢对万岁爷不敬,本座第一个拿下你!”德孋不服输地吼着,眯的丽眸里不再有泪、不再有悲!而是满溢堆积在
的愤恨。
他只知德孋仍在世上,遂他可以平心静气地待在贼军里
,曲意奉承,只为得到兵权,只为两者之间的互惠条件,倒是忘了王府竟是付
了这么大的代价,以换得他现下的兵权。
“你在说什么!”德孋羞愤死,双手不停地挣扎着,
觉到一阵阵划破肌肤的疼楚传来,却又无法挣脱。“本座与万岁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污蔑了本座,也污蔑了万岁爷!”
他竟说是应该的!谨肃王府被贼将所灭,对他而言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他猛地收手上的力
,咬牙怒
。“我
谋反之事,早在九年前便已定案,现下我不过是将错就错,借着平西王的军力
一路扫上北京,我又有何错了?”
“还给我!”德孋怒喊着,神凄冷。“这条链
是我的夫君玄煚贝勒赠与我的,不是你!我的夫君已死,你不是我的夫君,你不过是个依附在我夫君
上的鬼怪罢了!”
“是不是污蔑,让我瞧瞧不就见真章了?”他诡邪地笑着,大手更是放肆地脱下她下的盔甲,撕扯着她仅剩的遮蔽丢到一旁去,却见一条晶亮的东珠链掉在盔甲上。
他不相信!
德孋无情的话语化为凌厉而残的刀刃,刺向玄煚毫无防备的心坎,疼得他扭曲了俊脸。
他早知吴世番必定是诓他的,不过他倒没想到他竟诓得他这么惨;原来阿玛与额娘都已…而王府也…
像是被落雷击中脑门似的,她的脑中一片轰然作响。
“应该的?”
懊死,玄烨到底是怎么收服她的,竟让她的心全倾向他那一方了?
“你敢!”他眯了诡邪
魅的
,不相信她竟会这么对他。
“孋儿…”他低喃着,恍如鬼魅惑魂。“瞧瞧我,我若不是你朝思暮想的玄煚,我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