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托腮考虑了一会儿，忽然把话题又兜回到了黄片访谈的方向“你最近一次和男人是什么时候？”罗羽呼了几次，说：“仅限男人的话，十五岁。”

“我宅在家里，太久没量过了，我材不是太好，只对围还有自信，撑起d罩杯没有问题。”罗羽很淡定地回答。“哦。

许婷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所以，你就是罗羽？”那女人摘掉墨镜，张大嘴从里面掏两个小小的东西，拿巾了脸和嘴，了本来的面目。

但看他表情似乎有什么目的，只好抿抿忍了回去。这个问题总算让罗羽的表情有了变化。她很惆怅地叹了气，说：“这是对我诚实与否的测试吗？是不是…过于隐私了？”

罗羽调整了一下表情，微笑着说：“我的初验在十五岁。算一算…都已经十六、七年了。”“那时候世界还的，是和男朋友么？”“不是。”“那能详细说说么？”

“那你亲手杀过几个男人？”罗羽的表情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两个，但都在08年之前。依照法律规定的特殊时期追诉豁免，我就算自首也不需要判刑。”

“是么？”韩玉梁淡淡“你和李初虹、宋霖行第四次恋诈骗的时候分尸了一个男人吧？就算你是从犯，难还能免罪？”

提供的资料里，应该就只有十三个人，外带两个疑似。”

这倒没错，受害者联盟当初提供的信息里，并不包括这两年已经退居二线的初代三人，只额外提了一句宋霖和李初虹。

“那你卖她还真是卖得很脆啊。”韩玉梁笑“为什么？卖她，对你有什么好？”许婷松了气，心想问题总算渐渐接近关键了。

那此前的经验大概是怎样呢？”许婷放下杯，扭瞪着韩玉梁，问号排着队从她灵灵的大睛里往外蹦。

仿佛嫌这个消息还不够爆炸，她很快又继续说：“此外，我还有一个名字叫罗冰，冰封的冰，也就是…

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为了咱们彼此之间的互信关系，我会尽量有问必答的。”“你的三围是多少？”韩玉梁靠在沙发上懒洋洋抛了一个险些让许婷把果茶回去的问题。

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秀气，也很成熟稳重的女人，整上看算是漂亮，只是内角靠近鼻梁的地方有一不太明显的旧伤疤。真人和照片有一定差距，但看得来。

但事务所有除恶务尽的一众女侠，还有一贯细致认真的叶所长，接了委托，就不愿意错怪一个好人，也不愿意疏漏一个坏人。

“我不是卖她。”罗羽的表情也回复了之前的淡定“我是卖了这个小组织里的所有人。因为她们已经无法回无药可救了。

从这次委托人提供的受害信息中，也确实能觉到，宋霖、李初虹和罗羽已经不能算是罪名很大的主犯或合谋，大多数时候只是提供计划和接应。

“抱歉…那是很不愉快的经历，我不太愿意…提。”韩玉梁若有所思地了“看来是。也对，你们这帮女人，好像都有过被的经历，你这个组织者，没理由例外。”

许婷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了一句：“那和女人呢？”“上周。”罗羽笑了笑，中浮现近似甜的神情“我是女同恋，很早就柜了，李初虹其实就是我的前女友。”

“我们全都是侵受害者，但并不局限于你认为的那。有些侵犯，并不正常，造成的伤害也更大。”

“你可以不回答，我只是好奇你这个有问必答能多‘尽量’。”他的气很差，非常挑衅，还用上了玄真音来化效果。连许婷都忍不住用手肘轻轻给了他一下。

你们设法调查，想找真实份的那个‘大’。”不知为什么，韩玉梁脑里响起了易霖铃气急败坏说评论区黑小号的那句话。

她很镇定地说：“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和那起分尸案有关。我实际上了什么，也永远都不会说来。”

“我经验不多，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好像丢人的。”韩玉梁，又问：“那么初验大概是什么时候呢？”许婷张了张嘴，想骂他嘛搁这儿搞黄片开场访谈。

正是罗羽，而且，她似乎没有大整过，找到的童年照片，基本能看如今的廓，她气，微笑，很平静地说：“请允许我迟来的的介绍。我叫罗羽，羽化的羽，同时，也是你们这次承接的委托真正的组织者。”

“分分分，你们木叶村来的啊？”＊＊＊罗羽稍微停顿了几十秒，左右看了看对面两人的表情，继续说：“我介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