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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一。”
爷儿,你别再瞪我了,我可是顺你的意违背良心他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是吗?她满意的抿抿嘴让自己看起来更容光焕发“肚子大不大?”
“嗄!”他张大了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唉!你怎么跟你主子一样笨,身怀六甲懂不懂。”这些古人真难沟通。
“河邬…”司徒青冥警告地缩紧手臂,要她的朱唇少说些令人生气的话。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的女人多如芝麻,总有一颗会不小心生苗发芽!”然后小司徒就蹦出来了。
嗳!嘴好酸哦!明明吃的是甜糕却满是腌梅味道,酸透了。
“煮熟的芝麻还能生根吗?我不认为有谁敢不经我的同意私自产子。”胎儿可是最佳的炼丹圣品。
他的女人的确多如繁星,但在交合之前他会盯着她们喝下防胎葯,绝无受孕的可能性。
除非恃宠而骄,自以为得到他欢心的女人兴风作狼,仗势美貌争风吃醋,未经他的传唤便轻佻地爬上他的床,他自是不会对她们客气。
爬上云端再摔下来的感觉相当痛快,当他看见她们面如枯槁的神情就特别愉悦,冷酷地嘲笑她们的自寻死路,他岂是她们攀上富贵的阶梯,天底下的美人可不只区区数百而已。
“肚子不大。”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冒出来。
苦儿搔搔头,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怎么每个人都在瞪他。
“升麻和五味子收了没。”他大概太闲了,自揽工作在身。
“收好了,爷儿。”他回答得很顺,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沿篱豆和醉蝶花呢?三曝三晒没忘记吧!”先阴干再日晒,一日各重复三次,连续七天。
他马上苦着一张脸叫苦。“爷儿,你要不要先看这张拜帖,这位姑娘说她有重要的事要求你帮助。”
“哼!几时我的事轮到你发落来着,你该记得我不医女人。”他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倪红朝司徒青冥中腹一槌,抗议他瞧不起女人,难道她是男人不成。
“这个…呃!我…我想爷儿都肯医治虹姑娘,那第三条规矩应当废了…”哇!爷儿的脸色好可怕,他的小命要没了。
“你敢拿我的河邬和胭脂俗粉比,是嫌脑袋太重想换个地方数蚂蚁吗?”他正觉园里的花不够鲜艳,拿他当花肥应该不错。
“不要呀,爷儿,小苦儿下次不敢再自作主张了,可是…”他有隐情可上禀呀!
“你认为我会狠不下心摘了你的脑袋吗?”冷厉蓝眸射出万道箭光朝他飞去。
浑身发抖的苦儿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不…不是啦!她说她是爷儿家里来的人,希望爷儿能念旧情见她一面。”
“旧情!”最好别是奸情,不然…不然她还真打不过他。倪红沮丧的看着司徒青冥。
如果她是武林高手就好了,起码脑瞥他几刀。
“家里来的人…”骤然一冷的幽光泛着血腥,可怕的沉寂带来一室乌云,天变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