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非常安分守己的。
"不要说风就是雨,我只打个比方而已。安静点,别破坏气氛。"他略显笨拙地褪去她所有的衣物,再为自己清除完障碍。当两人紧密贴合时,她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喘促,而小楼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你…要不要改变主意,去找维绢…”小楼受不了这样缱绻的拥抱,特别是他亢奋的身体变化,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华仲阳是一匹无人足以缚缰的烈马,它飞奔起来,四只蹄子都能擦出火花。此刻她只觉那四蹄全部踩在她身上,牵引出无比的撼动。
“住口!”华仲阳冲冠一怒。"你是故意说反话,还是在暗示我什么?"她蠢恋林维淳的事,以为瞒得了他!要不是顾及两家的颜面,而她也确实没做出什么伤风败德的事,他早就赏赐一顿鞭刑了。
“暗示?”小楼用力挪开脸庞,帮嘴巴争取一点空间好讲话,"我这人向来有话就说,有脾气就发,何必伤脑筋用暗示的!"她霎时忘记自己的素行不良。
“对,我倒忘了你本来就少根筋。"她恒常把秘密写在脸上的率直天真,是华仲阳最为欣赏的优点之一。全华府上下,大概没一个人不喜欢她。若非知道她干不了什么坏事,他想必也没法说服自己,将她对林维淳的蠢恋解释为涉世不深,搞不清楚状况、一时迷失罢了。
“你才是我的妻子,去找维绢算什么!”拉起她双手环向腰背,他要感受她抱着他的滋味。
"你…不是很喜欢她?"抱紧他结实的身躯,小楼发现她的十指,竟不由自主地上下游走,每一个探触都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的体验。
这下更教华仲阳把持不住了,他享受着与她亲密挑逗般的抚触,放纵情感,进行他好久以前就想要的掠夺举动。
小楼很清楚他想干么,既害怕,又有一丝丝可耻的要命的期待。两个不相爱的人,也可以做那件事吗!
华仲阳不会给她任何答案,他是她的夫婿,有权索求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她的爱。
小楼如被针刺,如梦初醒,吓得意骇神夺!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来得奇晚,却仍宛似天雷地火般勾动他俩的魂魄。她怔望看他,在他眼中找到两个一模一样、含羞带怯又无限饥渴的容颜。
她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心交出去?原始的欲念轰地焚烧起来,她竟要得比他还急切。小楼觉得自己真是荒淫得可耻。
极度的困倦之后,华仲阳以臂当枕,让她安心地睡在怀里。
成亲近两年半,他们首次相拥而眠。小楼也第一次不曾在梦里追逐林维淳的脚步。是夜,她依然有梦,梦中有个人赤裸着岸伟的胴体,光影遮去他半边脸。猝然,逆着晨曦快步迎向她,搂住她,亲吻如繁雨急落,索求得那么穷凶恶极…
天!她睡梦中都再三流连他温存。林维淳呢?哪里去了,为何她的脑海和心灵遍寻不到他?莫非他只是一个替代的影子,在得不到情爱滋润当口,聊以自慰!
小楼挣扎地睁开眼,赫见华仲阳又欺到她身上来。方才的梦境原来不是梦。两个生涩的男女,沉浸在历千万年不衰的情欲游戏中,难以自拔。
“我们这样…会生孩子吗!"她忽然忧心忡忡地问。
“会吧。”他专注地嗅闻她身上的迷香,任由如兽般的妄想波涛汹涌.几乎要淹没了彼此。
"每来一次就…生一个!"这方面的知识,她毕竟贫乏得很,看来得找一天回去向张大婶请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