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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到现在都还没来逮人?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走到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外面的动静。
咦?有电视播报新闻的声音呀,这就表示他已经起床了。
又偷听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将房门悄悄地打开一条缝,试图从缝中偷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喝鲜奶?吃土司?不会吧?他竟然一个人在那边吃早餐,也不叫她一声,害她一个人在房里痴痴的等,可恶!不经大脑的,安旖玲房门一拉开,气冲冲的朝他走了过去。
“你这算什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吃早餐,却连叫我一声都没有?”她来到他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商颢禹毫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从容不迫的将嘴巴里的土司嚼咽下肚之后,这才淡然的开口道:“你今天早上没课,我以为你会想睡晚一点。”
安旖岭明显地怔愣了一下,然后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
桌上剩下的半片土司被他两口解决完,连同剩下的半杯鲜奶也被喝掉了。他像是没发现她的愕然与不自在,径自起身将杯子与盘子拿到水槽冲洗干净后,关掉电视,转身走向大门口。
“我走了。”
她没有应声,只听大门处传来“砰”的一声之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一片静寂。
过了半晌,她怒声叫道:“搞什么鬼,一大清早就怪里怪气的,神经病!”
她看向桌面上昨晚睡前没见到,今早却突然冒出来的土司,心知那一定是他早上出门买的,而且不必去开冰箱看,她也知道那儿绝对会有一瓶鲜奶。
毫不犹豫的,她一手拉开座椅,一手伸出去拿土司,准备吃早餐,但那伸出去的手却蓦然悬在半空中。
她瞪着眼前的土司半晌,再转头看向他刚刚坐的位子,牙一咬的缩回手,愤然转身朝房间走去。
哼!希罕呀!以为没有他的早餐她就会饿死吗?一大早莫名其妙的生气,又假好心的替她准备了早餐,天知道他会不会在里面下了毒?不吃了啦!用力的甩上房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脾气,只是觉得很生气就对了。
使劲的掀开已整理好的棉被,她和衣跳回被窝中,双手一拉便将整个人罩入棉被下。她告诉自己这样正好,可以如愿的睡到中午再起床,但为什么她有种满腹怒火的感觉呢?
777777777777777777777商颢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醋劲竟然会如此的大。
饼去十几年来,他并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而且不管当时的女朋友另有多少追求者,或者另外接受追求者的邀约,出去吃个饭、聊个天,他都不会在意,反倒认为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大家都是男未婚、女未嫁,本应该有自由选择终身伴侣的权利。
但是在面对安旖玲时,他为什么整个人都变了?
她现在不只是住在他的屋檐下,除了上课的时间外,几乎无时不刻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可是即使如此,听说她有别的追求者,他整个人都慌了,甚至还出言命令她拒绝他们。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后,他竟像个小孩子般对她生起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