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轰掉。“我没听错吧?你老婆跟别的女人上宾馆居然会先跟你报备?!”
那情况令她恶心,突然之间,她于呕了几声,糟的是竞停不下来,愈呕愈严重,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雷晓皱眉绕到她身后,扶住她肩膀,轻轻顺她的气。
“我…我不知道…恶…我想…我快死了…”
“胡说八道!”他斥责,一把抱起了她往门外走去。
***
洁白的病房、洁白的床单,医院特有的葯水味,这干净的感觉使得夏极身体上的不适稍微好过了一点。
“你怀孕了。”雷院站在床头,皱着眉宇盯着她,以平板不见一丝感情的声音说。
“我知道。”她头垂得低低的,咬着双手,一副犯了罪的样子。
她又不是聋子,刚才从那个医师讲得那么大声,全世界都听到了,她这个当事人有可能不知道吗?想装做不知道都不可能。
可是问题是,她怎么会怀孕呢?
“一个标准的情妇不会让自己怀孕。”雷挠的声音仍然不见半点温度。
“我知道。”夏极头垂得更低了。
老天,除了这三个字,她今天没别种台词了吗?
“我知道。”她明白他的意见,既然她是情妇,就没资格生下他的孩子,更何况他有妻子为他生儿育女,还要她腹中的孩子做什么?
男人就是这样吧!要玩乐、要激情可以找情妇,可是讲到延续下一代,就最好由正室来,以免日后衍生太多问题。
可是奇怪,一想到要拿掉她和雷晓的孩子,为什么她的心会好疼好疼,好舍不得?
她不是一向最排斥正统的婚姻制度吗?也不喜欢生产带给她的身材变形,但是此刻她竞有种渴望生下孩子的冲动。
“知道就好。”听到她温驯的回答,他的面孔终于不再那么严肃。“明天我会去你家提亲,这几天你最好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我不希望看到我雷骁的妻子到处抛露面,懂吗?”
妻子,他指的是她吗?
“你在说什么?”夏极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表情瞬间又不耐了起来,认为她在问废话。“难道你想未婚生子?”
“你想犯重婚罪才是真的!”被他一低咒,她也没好气起来。
原来“你知道自己怎么做了吧”的意思是叫她乖乖的等着跟他结婚,而不是叫她去拿掉孩子。
还好还好,算他天良末泯。
突儿地,一张身份证递到了她面前,雷晓的声音也随之而来“看清楚配偶栏。”
眼前那张是雷骁的身份证,她翻过去,咦?配偶栏是空的。
“这么快办好离婚手续啦?”夏极喜上眉梢地问。
雷骁粗鲁地夺回那张身份证,这该死的女人,这根本不是他预设中所要听到的答案。
“我根本从没结过婚。”他没好气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