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尽可能避免品尝,因为平时的生活已经苦不堪言,毋需再由外来的滋味提醒著她。
嚼然的清丽容颜难得因极苦的口感而皱成一团。
纤手推阻著他的贴近,他的滑舌随著汁液的哺尽顺势窜入如丝喉间,有力的臂膀握著她腰肢,将她压锁于石壁与浑厚胸膛之间,毫无空隙。
“苦吗?”他恶意地笑问,灵巧舌尖添去滑漏于檀口外的顽皮葯汁。
“很苦!”她皱著柳眉,语气怨怼,不停吞咽唾液。
“和你每回与我交欢完事后所饮的避妊葯汁相较呢?”他贴吻在她颈项间,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怜我吃痛地合上眼。
他知道!?他何时知道她有饮避妊葯汁的习惯?
“你…”“别担心,我也不打算让你生养那些磨人的小家伙,永远都不要。”因他绝对不会是个称职的父亲。墨绿的瞳间添加更深更炽的欲色,不安分的手忙碌剥除碍事衣物。
“别在这里…”天啊,他想在这不合宜的地方以这种怪异羞人的方式占有她?怜我双颊红艳,忙不迭撑张十指阻挡他猛烈的攻势“阎罗!住手”
他听话地住了手,却放肆唇间的重力吸吮。
“知道我想做什么?”邪佞的气息轻吐在她耳际,合住她圆润的耳珠子,低沉道:“让你再喝一次避妊葯汁。”
男人的劣根性!
他们从不需体会女人孕育胎儿的辛苦,只晓得尽情放纵兽欲,如同阎罗从不曾亲自品尝过那帖葯汁的苦味,次次与她共赴云雨,他逞足一时之快,苦的却是必须拧鼻灌葯的她!
他嘴里说不想要子嗣,那就不应该再对她做任何可能受孕的事呀!
怜我在厨房里温著葯汁,看着点点火光,橙色弱芒照在她的五官,除了匀称平稳的呼吸外,几乎就像座融于夜色的精细石雕。
数月之前,几名魑魅魑魉在执行阎王令时让龙步云事先埋伏的官差捕获入狱,明摆著将阎王门定于必剿目标。石炎官曾经出府调查过底细,发觉除了正派的龙步云之外,就连数个畏惧成为阎王门殂杀对象的门派竟也暗中动起手脚,阎王门等于背腹受敌。
她原以为嗜血的阎罗会率先解决每一个将歪脑筋动上阎王门的家伙,但阎罗竟然没有采取任何反扑动作,反倒是石炎官像热锅上的蚂蚁,也许是河诠与白云合离家之事仍旧令他心烦,所以才藉由其他忙碌来转移混乱的心绪。
阎罗究竟在考量什么?是看轻铁血捕头龙步云的本领,所以不屑与之交手?抑或他也苦无对策,只能拖过一日是一日?
不,他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
但她为何有如此不安的念头?这个束缚她的牢笼摇摇欲坠不正是她的希冀吗?只要龙步云剿了阎王门,她就不需要再过这样的日子,她就可以不再背负著白无常的恶名…
可她却毫无喜悦之感。
暗夜中,一道身影闪入厨房,在灶角东摸西模的不知搞什么鬼。
“谁!?”怜我转瞬来到人影身后,一把扣住他的颈脉,旋即听到耳熟的叫痛声。
是白魅!
白魅眨眨迷蒙的眼,憨傻的模样倒像是被怜我的轻喝声惊吓,他转首左瞧右觑“白无常?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怜我凝睇著白魅布满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