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惑了。
但他知道,他喜欢有她陪伴的日子。即使,她的烈性会替他带来不少麻烦,但他想-…地甘之如怡!
****/****'你一一辛苦了。"夜里,搭好了木屋和蓬子,大伙儿都有了客身之所。
而他;理所当然地被大伙儿分配了与她一间。
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工作后一头一脸的脏污,不知该帮他,还是让他自己清理。这些天,若是没有他,她真不知该怎么撑过去。
他接过她送来的茶水,愣了一愣。
她这是在向他道谢吗?
眼见她脸上难得的羞怯,他的心怦然。她坚强、勇敢、正义.却也比任何一个他认识的女人都来得细腻、温柔和美丽。
这样一个女人,竟让他遇上了。
"辛苦的,是你。"他道出心中的话。目睹她为每个人所做的一切,他相信,男人都不见得会做得比她好。
除了安慰男女老少,给予他们精神上的鼓励,而所有女人不做的粗重工作,她也亲为亲为。
"我…没这回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被他这样一称赞,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包令她心慌的是,他那一双灼灼精目,像是在她身上放了把火般,令得她无措。
"是吗?"看出了她的心慌,他垂下眼帘,内心却有难掩的欣喜。
她会因他而露出娇羞的神情,是个好现象。
虽然订过亲、年纪也不算小,但她却比一般女子来得单纯直接;相对的,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享,似也比一般女子驽钝得多。
他知道,若不能让她自己发现内心真正的情悸,只怕很难让她真正接受一个男人。
不过,他可以等。
''本来、本来就是。"她慌乱地应着,"那一一那个,你要不要梳洗一下,累了一天。""我不累。"他望住她。
'峨,那…吃、吃点东西好吗?"她想尽办法找活题,但空气中却仍回荡着一股分人难耐的沉默。
不难受,却难耐。
似乎,她希望可以赶紧脱离这个人难耐的情况,但另一方面,她却又一动不动,不想离开他半步。
他抬眼:"其他的,我都不要。"他意有所指。
啊?她的心动漏了半拍。
他…他说这话有什么特别的涵义吗?可为什么,她会为他的话心跳?还是,因为他那灼人的眼神?
她该说些什么吗?
对了,水柔l谈谈他们之间惟一的交集吧:"对了,水柔的婚宴我们铁定是赶不上了,那么,咱们不是应该想办法通知她一声吗?"终于,她想到了可以谈的话题。
胆小表1他忍不住笑。
'将军那边,我会写封信送过去,但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仍必须尽快回去向将军及夫人享报。他回答她的问题。
他必须回去!
这句话,像是雷一般击中了她。
她几乎忘了,他本来就不是螺石镇的人,而且,也不可能像她一样留在这几。暂时,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这样的认知,让她没来由地感到气愤。气愤于自己的无助,更有一种即将被抛弃的痛处。再一次,爹娘和她的未婚夫离她而去的痛,袭上她的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