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做什么?”他轻声笑着问。
“我在吃腰子,刚才妈妈叫阿琴送来的。她说我流产了也要好好的补一补。蛮好吃的!”月笙像是想到什么,顿了一下。
“好吧,我去开会,你好好休息!”他轻声细语地说完即收了线,返回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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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面露惊惧之色的看着眼前的人,她顾着和洛平讲电话,没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她马上拿起大哥大想拨电话给洛平,他却扑上来抢走她的电话。
“老师,你想干什么?”月笙往床边缩着说。
方儒筝将大哥大放在床头几上。“月笙,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种伤害。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我发誓!”
月笙讶异地瞪着他。“老师,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爱洛平,我不能离开他。”
方儒筝的表情就像遭到电殛般震惊,他缓缓的摇着头。“月笙,你在骗我是吗?乖,穿上鞋子,我带你离开这里。”他把月笙床边的拖鞋并拢,劝诱地说。
月笙东张西望的看着门口,奇怪,刚刚还在的护士怎么不见了?她不动声色的向右避移动,出其不意的按动唤人铃所连接的电线。
“来,快穿上鞋子,我带你走。”方儒筝脸上现出一种狂热神采,他的眼神涣散。月笙突然觉得他似乎不是在对她说话,而是对某个她看不见的对象说话。
“来,我帮你穿上,快!”方儒筝伸过手来想搀扶月笙,她误以为他要捉住自己,惊叫的闪避他的手。
长长的点滴线让她不能自由活动,拉扯之间针头令她非常疼痛。为了能下床脱逃,她忍著痛自己拔掉点滴的针头,向门口跑去。
“月笙,你要去哪裹?没有穿鞋子,脚会受伤的!”方儒筝追着她,着急地说。
…血,一滩红艳的液体正从她体内流出,沿着大腿而浸漏身上丝质白袍。
有人拉开门,月笙只听到一阵恐慌的叫声…“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随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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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月笙轻轻地喟叹一声又跌人梦境。她感觉到有人在她额上探着温度…有个吻在她唇边逗留…有些人在床边低语着…但是,有一双手却一直没有放松地握着她的手。
她睁开眼睛,窗外是灿烂星空,有个人正伏在她床头睡得很沉,她含笑的看着他。即使在睡梦中,他仍然俊美得有如天上神只,浑身敌发出贵族般的魅力,她想伸手为他拉好滑落的毯子,却发觉自己的手仍安稳的在他手中。
“你醒了?”洛乎睡眼惺忪地问。在她唇畔吻了一下,彷佛他每天都这么做似的。
“嗯,你为什么不到沙发床上睡呢?”她心痛地问。
“我要你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我。月笙,以后你可以安心了,方儒筝已经被送进疗养院了,他伯父母亲自送他去的。他们说他在念高中时就有些异常,是类似偏执狂那种的躁郁症。他们以为他已经痊愈了,没想到他现在又病得这么重。”洛平皱着眉道。
[这么可怕,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平常看起来都很正常,看不出来有这种病…”月笙心有余悸地说。
洛干拍拍她的背。“过去就算了。我等你病好了,再带你到农场去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