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妈妈丝毫不放过机会,连珠炮般的提出她的问题。
武洛平不以为忤的掏出名片夹,各递一张给陈妈妈、纪芙蓉和方儒筝。
“我跟月笙是在她朋友家认识的,还有什么问题吗?”武洛平挑起左眉,好笑的问著陈妈妈。
“武洛平…武洛平…哦,你是不是那个洛台企业的老板?就是那个很赚钱的洛台企业…”陈妈妈脸上泛著兴奋神色。
武洛平微微一点头,陈妈妈马上像押中宝似的喃喃白语:“我就说嘛,看你蛮面熟的…咱们月笙可真是找到个金龟婿了。我老早就说,像月笙长得这么标致,将来一定是嫁到有钱人家里去当少奶奶的。”
“过奖了,我们结婚时就请你一定要来喝喜酒啦。”武洛平笑着说。“只是现在请你先替我们保密。”
月笙头皮发麻地听着武洛平和陈妈妈你一言我一语的搭个没完,看到陈妈妈那副沾沾自喜的表情,没有预料错的话,不出三天,大概全社区都会知道这件事了。
“陈妈妈…”月笙苦恼地咬住嘴唇,碍著纪芙蓉和方儒筝的面,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她…这只是一件误会!
武洛平扶起月笙。“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好再打搅方先生和方太太。这样吧!澳天我请客,月笙再当面请教方太太好啦。”
纪芙蓉冷冷一笑。[月笙啊,真是恭喜你了。至于礼服,像我这种同床异梦的婚姻所穿的礼服,我劝你还是别穿了,免得今你倒霉!”
“纪芙蓉,你在胡扯些什么?]方儒筝不悦地咬着牙说。
“难道我说错了?”纪芙蓉头朝着月笙,嘴里却没停地说。[况且武总的财力,你就是要穿金戴玉也不是问题,何必为了件礼服,这么辛苦不睡觉,三更半夜的找上门来呢?]
武洛平本来拥着月笙已经快走到门口了,他缓缓的转过头来。[方太太,你在指控我的未婚妻什么吗?”
[这我倒是不敢。”纪芙蓉露出—个阴沉的微笑,[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如果打搅到你和方先生,我愿意道歉。因为月笙白天要上课,而我有公事要办。所以我们才三更半夜的上门拜访,我再次道歉。再见!“武洛平说完,拥着月笙走了出去。而陈妈妈也识趣的跟在他们背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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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儒筝放下手中的杯子,无精打采地走到卧室里。他从铁窗的栏杆间望出去,武洛平正体贴地为月笙拉开沉重的铁卷门。
“心痛了,是吗?”纪芙蓉不知何时已经进来,双手抱胸的冷冷地问。
“你有什么事?”方儒筝转过身子看着她。[我很累了。”
“你最心爱的小才女要嫁给别人了。你知道爱着一个心里有着别人的人的痛苦了吧?方儒筝,为什么你就不能把你的爱分一点给我,为什么?”纪芙蓉幽幽地说。
“不要再说了。]方儒筝睑上的线条似大理石刻出来般的坚硬。
“懦筝,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啊!”纪芙蓉的脸上已经是泪痕横陈。
方儒筝一言不发的拿起枕头和薄被。“我睡客厅,床让你睡。”
“儒筝!”纪芙蓉拉住他的手,苦苦地哀求。“求求你!”
方儒筝将她的手拨开。“芙蓉,一开始你就错了。你不该告诉我伯父母你怀了我的孩子。”
“可是我爱你啊!我这么爱你,为了怕失去你,我才这么做的。”芙蓉哭着说。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为了你的自私,我的人格受到质疑,你爱我?我倒很怀疑你爱的是我还是你自己!”方儒筝脸上带著怜悯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