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只能捧着自己的日记,坐在床上发呆到天亮,现在的她是又累又饿。
“真奇怪,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为什么还会有感觉呢?”月笙不解的问着自己,一抬头,新郎新娘已经来敬酒了,看着方儒筝和他身后的美矫娘,月笙只感觉到胃被揍了一拳似的恶心翻腾,似乎整个人都要软瘫下去了。
察觉到她的摇晃,佳玲伸手想拉住她,但是迟了一步,月笙整个人已经昏倒下去。幸好是方儒筝眼明手快的扶住她,他排开众人,将月笙抱到较通风的窗边。
有人在她人中、太阳穴上涂著白花油。热辣辣的白花油流人眼中,刺激得她泪水直流。月笙缓缓的睁开眼睛,泪水仍不停的涌出,她只看到方儒筝眼中的关切,只听到父亲声声呼唤。
她想用手揉去眼中的泪,却将更多的白花油揉入眼中,呛得她双眼红肿、她挣扎的想站起来,方儒筝像是明白地意思似的扶着她站起来,临走的在她耳边留下一句…保重。
她紧紧的扯著佳玲的袖子,快速的冲到盥洗室中洗着脸,用了一大堆的肥皂及水,总算她的眼睛感觉舒服了些。佳玲在旁,体贴的递上面纸。
“好点没?]佳玲扮个鬼脸的问:“你今天可真是大出风头了。”
“讨厌,你还笑人家!]月笙将脸上的水滴吸干,嘟着嘴说。
“不过,里面也实在是闷了点,连我都快受不了了。”佳玲也凑近水笼头往脸上泼着水地说。
“佳玲,我好难过,]月笙看着镜中的佳玲,轻轻地说。“我快撑不下去了。]
佳玲擦干脸上的水珠。“我知道,可是事情碰上了,你又能怎么样?只能接受它了。]
“佳玲,我心里好苦,真的好苦…”月笙只能一再的喃喃诉说。
“我知道。可是,你一定会克服的,只要时间够久。”佳玲揽著她的肩,两人一起看着镜中靠著头的相依身影。[一定的…”
“是吗?”月笙怀疑地问。
“是的,时间是最好的上痛葯。相信我,等有一天你的梦醒了,你会觉得自己真是无聊!”佳玲笑着说。
“真的?”月笙挑起眉毛的看着她最好的朋友。
佳玲耸耸肩。“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高中时我疯狂的迷上学长的事?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真蠢!”佳玲除下手腕上的表,让月笙仔细地看那一道触目的割痕。
“佳玲…]月笙不知道该如何的说,因为佳玲一向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伤疤。
“所以,等有一天你醒了,你会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笨、世上的男人那么多,比他好的男人更是到处都是…以前我姐姐告诉我这些话时,我还不太相信,那时候我陷得很深,不过,现在倒发觉那些还真是至理名言!”佳玲一副看透了的样子。
“佳玲,要是没有你我怎么办?”月笙感激的说。
“那我们就快点出去吧,我刚进来前看到人家端佛跳墙出来了。再不出去,侍会儿被包光了,我连墙都没得跳!]佳玲拉着她就往外跑。
月笙只好跟着她出去、众人一见到她皆表达他们的关心,尤其是月笙的父亲,他就像只老母鸡似的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害怕月笙会再度昏倒似的。
等到那天晚上写日记时,月笙才想起来…她没有向老师敬到酒。走到窗前,对面二楼暗暗的,他们大概已经睡了吧!她放下笔,轻轻的在玻璃窗上写着两个字…保重,这才发现两行泪已滚落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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